「什麼意思?」難得老狐狸都看不懂了。
皇后說:「蕭然的兄弟就不說了,咱們也沒辦法,眼下眼下只能借了國公府的種,好歹與跟蕭然有些血緣關係,所以我才來找上祖父」
「荒唐!」護國公聽後怒道:「借種?這種事兒,你讓蕭然怎麼接受?他是個男人你是他的母親。」
皇后又哭了起來,道:「我也是沒有辦法,要麼不生,要麼就只能借種,還可以去偷個野孩子回來。祖父,難道要我們一大家子為個野孩子去爭去奪嗎?」
說來說去,還真的只有借種的辦法最好。
護國公長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於淑啊,家裡為了支持你,可謂是盡了全力。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能做到的,全家人不留餘力的去做。不能做到的,全家人想破了頭,不管是流淚還是流血也為你去做。你的弟弟妹妹們,你的侄子侄女們,他們的婚姻,都是為了你。怎麼對你好,就怎麼安排自己的一生,全家人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可都明白?」
皇后一直低聲的抽泣著,聞言,也只是用帕子捂著嘴巴一邊抽泣一邊點頭。
護國公睜開了眼睛看她一眼,復又閉上了眼睛,道:「你明白就好,我們這一家子都壓在了你身上,這一次,雖然讓家裡為難,可只要我這把老骨頭還在,不管頂著多大的壓力也會為你做成。」
說完,他起身走出了院子,皇后在屋中聽到他的吩咐。
「去將靳衛叫來。」
家中老爺子的吩咐,下人們向來跑得飛快,很快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就來了,不管是身形還是五官輪廓,都是晉王有幾分相似,不相似的,只是那雙眼睛。
他泛著一雙桃花眼,笑起來,還帶著幾分別樣的風情。
看到屋中的老婦人居然是皇后,他顯然是驚得不輕,忙收起戲謔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拜見皇后娘娘。」
皇后擦乾了眼淚坐起來,可此時她不管怎麼端莊的坐著,也顯得有幾分狼狽。
護國公擺擺手道:「快起來吧,皇后今日是微服出宮,你叫姑姑即可。」
靳衛一臉的詫異,誰都知道皇后被關掖庭了啊!
看這樣子,多半是偷偷跑出來的。
那就是回家訴苦的咯?
他不禁叫苦連天,既然叫上了自己,那這苦多半得自己受著了。
「曾祖父,姑姑,你們叫靳衛來是為何事?」
搞得靳衛心中忐忑不安,他們越是嚴肅,他越是有種想逃走的衝動。
這種事情,往往是很難看口,看著皇后為難的樣子,護國公嘆氣道:「你先出去吧,我來跟他說。」
皇后點了點頭,步子有些蹣跚的走出了書房。
見此情景,靳衛越發的慌亂了。
到底什麼不得了的事兒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皇后站在院中,同樣的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屋中傳出年青人暴怒的聲音。
「不可能,荒唐,太荒唐了!」
是啊,這件事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