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薄紗之上一雙美眸含情帶怯,看著胡柞心裡熱呼呼的。直想好好疼她一番。
不過,想到剛剛所經歷那番美妙滋味,他感覺有些疲累。不禁開口問道:「月娘,你是哪裡人氏?為何要來桐城?還有,你也懂合和雙修之術?」
聞言,月娘垂眸低聲道:「回仙長,我本是桃源鎮附近的村女,只因去年慕名進鎮遊玩被一位仙長看上,便納我入室。隨後我隨之前往洛陽城,誰知那仙長卻把我棄於洛陽城半載不知所蹤。」
說到這裡,見她玄然於泣,胡柞心疼不已的問:「那你是來桐城尋他的嗎?」。
蘇青故作傷心的咬咬唇恨道:「他即狠心棄我於不顧,我才不會再尋他!我是慕名而來拜師入道的,沒想到今日大幸得遇仙長。」
說完,依依不捨的離開練功房。
見他走出院子,蘇青方才一把扯下面紗,將那玉佩收入懷中開始打坐修練。
胡柞從院出來之後,一位練氣三層的修士立上前來將他叫走,說是其父傳他過去問話。
隨著那位在結丹老祖身前待命的族兄身後,來到一處靈氣十分濃郁的洞府之外。胡柞的心一直提著。
裡面坐鎮的雖然是他的生父,但同時也是家族五位結丹老祖之一。平日裡並不常見到,所以,每次父親招他來見,胡柞都有些膽怯。
本來,他還有一位兄長和妹妹,結果在十多年前因犯錯被父親親手廢除靈根逐出家門!如今膝下只剩下他一人。
不過,自此之後,他便十分懼怕這位嚴父。
「柞兒,進來吧!」只在洞府外停了一息。便聽到一聽威嚴的聲音傳出來。胡柞立刻低著頭進入洞府。
見他進來,那位立洞府上首的修士目光飄忽的望著他:「最近修為可有上升?今日,為父打算送你幾個爐鼎,不想昨日雲家小子來報說仙宛那些廢爐被人搶走。為穩妥期間。為父覺定先不收那幾爐鼎入府。」
見胡柞只是一言不發。不禁有些失望。他記得當初長子每次來見他都十分有主見。言語歡快。只是,當年為突破結丹,不得以才下手——
想到這裡。他再看胡柞多了一憐意:「你原先的那些爐鼎可還能用?不要像仙宛那幾個小子,採補太過結果出了數條人命,如今捅出這麼大的摟子!」
胡柞身子一震,低聲回道:「謹尊父命!」
本來,一時心血一潮想見見這唯一存世的兒子。不過,見胡柞對他如此畏懼便失的心情,揮手讓他出去。
從父親洞府出來後,胡柞長舒一口中氣:原來兄長跟妹妹活著的時候,父親從未想起過他,每提只能年終家宴之上遠遠見他一面。
只因其母只是一介凡人,所以自他出生起,便不為家族所重視。直到六歲那年測出四靈根方才得以進入家修練房。
回到自的院子之後,胡柞直奔後院而去。
那裡居住著數十個練氣初期女修,基本上都是他的爐鼎。只是他為人不像仙宛那幾位那般狠戾:經常將爐鼎採補至死,而是對她們相當溫柔,靈丹不斷供給,而且贈於她們的功法也十分齊全。
自入府之後,這些女修修為非但不跌,在靈丹靈石的供給下有時還會進階。
見他一進院,這些本在房中修練的女子一窩蜂的跑出來,爭著過來獻媚。
這些女修早當雙修成為一種修行手段:每次雙修之後,雖然自已的修為有的流失,但胡柞總會賜給她們一些靈丹,靈石,法寶這類以期彌補。
所以,每當他來後院時這些女子都十分熱情。
看到這裡,蘇青不禁嘆了口氣:日復一日的圈養讓這些女修都喪失的作為修士該有的尊嚴!修真界到是還是利字至上。
她本以為自已冒死來胡家盜取黑魔玉銷毀邪法,是為解救這些被採補的女修逃出生天,如今看來也許只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但無論如何,蘇青都不願這邪法再存留於世!
「你們聽說沒有,胡三公子之所以取消婚禮,聽說是仙宛那邊出事了!」蘇青一來到胡家外院便聽到有下人在悄聲議論。
「虛——莫要說裡邊的是非,若是被仙人查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個聲音忙制止道。
不過,到底是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