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henry專注研究他的病二十幾年,而且在專業領域造詣極高,都還是對他的病沒辦法,他不想為難宋季青。
宋季青一眼看穿了沈越川的猶豫,說:「你病得很嚴重?」
這時,房間內傳來響動,不知道是不是蕭芸芸醒了。
沈越川下意識的按住宋季青的肩膀,把他推向牆壁,壓低聲音說:「我警告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宋季青優雅的扶了扶精製細造的眼鏡框,緊跟著倏地反手扣住沈越川的手腕,指尖按住他的動脈,同時命令:「別動!」
他不需要沈越川採取嚴格的坐位或者臥位,只是這樣粗略的一聽診,臉色已經變了。
宋季青詫異的看了眼沈越川:「身體已經這麼差了,還能裝成一個正常人,演技很不錯。」
「……」沈越川深深覺得,宋季青真的是一個很欠揍的人。
這時,蕭芸芸換好衣服,推開房門出來,看見沈越川把宋季青按在牆,宋季青卻反手扣著沈越川的手腕。
一個氣質出眾,一個五官英俊,兩人氣場相當,再加他們看似親密的詭異姿勢,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蕭芸芸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是真的。
她糾結的咬了咬手指:「你們……在幹嘛?」
幾乎是同一時間,宋季青鬆開沈越川,沈越川也收回按在宋季青肩膀的手。
沈越川轉回身,風輕雲淡的說:「打架。看不出來?」
蕭芸芸瞄了眼酒水櫃的飲料:「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動手?在那兒很容易把飲料撞下來,都是玻璃瓶裝的,容易碎……」
那些都是她最喜歡的飲料啊!
宋季青:「……」
沈越川:「……」
兩張好看程度不分伯仲的臉,出現同樣的無語,蕭芸芸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
蕭芸芸眨巴眨巴眼睛:「好吧,你們為什麼打架?」
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衣袖,輕描淡寫道:「不為什麼。過來,把藥喝了。」
自從次喝了藥,之後每天午和下午都有黑得發苦的湯藥等著蕭芸芸,她的味蕾已經麻痹了,乖乖的「噢」了聲,走過去,閉眼睛,一口悶了一大碗藥。
雖然她的舌頭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但是……還是有點想吐。
沈越川拿了一顆西梅餵給蕭芸芸,撫著她的背,「忍一忍。」
蕭芸芸花了不少力氣才忍住不吐,哭著臉看向宋季青:「宋醫生,我還要吃多少藥?」
「明天不用了。」宋季青說,「明天開始,敷一段時間藥,然後去拍個片子,再看情況決定。」
只要不用再喝藥,別說敷藥了,蕭芸芸甚至躺到藥堆里!
「好!」
蕭芸芸鬆了口氣,答應得分外有力。
「今天先這樣。」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我下去了。」
沈越川撫了撫蕭芸芸只穿著一件毛衣的手臂:「天氣已經變冷了,回房間加件衣服,不要著涼。」
蕭芸芸正好覺得有些冷,點點頭,溜回房間。
沈越川看向宋季青:「宋醫生,我送你。」
到了門外,宋季青主動問:「你是打算把你的情況告訴我?」
「不巧,我沒這個打算。」沈越川冷冷的說,「你只需要負責讓芸芸的手復原。至於我,你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宋季青笑了笑:「我治好芸芸的手,你出什麼事的話,你以為芸芸會開心?」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接著說,「放心,多一個病人,頂多是讓我多耗一點精力,不會分散我的對芸芸的注意力。」
這時,蕭芸芸已經加了一件外套,從房間出來,見沈越川還站在門口,疑惑的「咦?」了一聲,「宋醫生還沒走嗎?」
「你先下去。」對著宋季青說完,沈越川即刻關大門,轉回身若無其事的看著蕭芸芸,「他跟我說了一下你的情況。」
蕭芸芸抿起唇角,粲然一笑:「我覺得我現在的情況很好啊!宋醫生的藥雖然苦,但是我的手一點都不痛了,我感覺它一定會好起來!」
沈越川摸了摸蕭芸芸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