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隨後我跟他說!」我真的是無了個大語。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好好萬事好商量,讓他千萬不要找我麻煩」阿巫這才轉身離開,快走幾步追上了王坤和小刀。
院中,兩邊人馬誰也沒搭理誰,和平果然需要絕對的武力震懾。
王坤離開後,魏亮似乎撐不住了,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幾個漢子立刻上前攙住了他。
「沒事,送我進去」魏亮喘著粗氣說道。
幾個漢子便扶著他,慢慢走進屋來。
「你他媽來幹什麼?!」曾小寶手裡仍舊拎著鐵鍬,還是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似乎不歡迎王坤,也不歡迎魏亮。
「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想和你說話!」魏亮陰沉沉地說道,眼睛都沒瞅曾小寶一下,一步步走到了曾父的床前。
曾小寶欲言又止,眉毛挑了又挑,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嘁」了一聲,看來倆人確實是有嫌隙。
「李虎,姜妍,謝謝你們倆了辦了這麼多事!」魏亮先沖我倆說了句話。
我點點頭,說了聲沒事,姜妍則沒有搭理他。
魏亮也沒多話,知道我倆不可能原諒他,直接一頭跪倒在了曾父床前。
「叔,對不住,我沒照顧好彤彤」魏亮潸然淚下。
「沒事亮子,這不怪你,你對彤彤已經很好了!」曾父雖然臥病在床,可腦子一點都不糊塗,而且極明事理、深明大義。
「不,怪我!」魏亮仍舊流著眼淚。
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沒和曾彤彤分手的話,如果他當初能再堅持一下
可惜,這世上有千千萬萬個但是、不過、然而,唯獨沒有如果!
「叔,彤彤走了,但她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將來的我或許會愛上其他人,或許會和別人組建家庭,但我永遠是您半個兒子!這一百萬,您先拿著治病、生活,無論如何都別簽那份諒解書,無論如何也要讓彤彤在天堂安息!」魏亮一個頭磕下去。
身後一個漢子走上前來,將一個箱子放在床前。
「好孩子,謝謝你」曾父再次老淚縱橫。
我和姜妍確實也給了曾父一些錢,但和魏亮的數目相比就不值一提了。沒辦法,姜妍沒什麼錢,而我雖然是烈火酒吧的經理,也還沒賺到多少錢。
我和姜妍悄悄地離開了,留下他們爺倆互訴衷腸。
我還挺擔心王坤在外面埋伏著,所以讓姜妍先站在院子裡別動,自個到門外巡查了一遍。我在牢裡,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過,反偵查手段自問也是有一些的,確定沒人埋伏以後——王坤著急幫他弟弟打官司,應該暫時沒空搞這些有的沒的——才讓姜妍出來。
但現在沒問題,不代表將來也沒問題,所以我就跟姜妍說:「你再回家住幾天吧,休息好了再去上班。」
剛參加完曾彤彤的葬禮,姜妍確實沒什麼心情去上班,便答應下來。
我將她送回家,天也暗了下來,便來到了烈火酒吧。
剛一進辦公室,柯大力就鬼鬼祟祟地來找我,將門關好,來到我的身前,遞給我一個粗糙的帆布包。
我知道是什麼東西,心裡砰砰直跳,但仍面色不改,小心翼翼地拉開來,裡面果然露出一柄單管,黑漆漆的身子看著挺霸氣,就是做工有點粗糙,各處不是那麼貼合,一看就出自小作坊。
而且也太長了,跟人的胳膊差不多,攜帶都不方便,像洪衛軍和王坤那種小巧一點多好——當然有一說一,即便是他們倆,也不是每天都帶著噴子的,起碼後幾次和王坤交鋒,他都沒拿那個玩意兒。
就當今這個社會,瘋子才會每天在身上揣這東西,那天在我辦公室里,洪衛軍和胡文瀚之間發生的群響兒大戰,顯然雙方都是早有預謀的,一個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個提前安排了陸隊長,總之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李經理,這東西真的很難弄,就這也是託了好幾層關係才搞到的」柯大力一臉為難。
「行,知道了,謝謝了!」問清楚多少錢後,我一分不少地給了柯大力,而且還給了他一些勞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