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剎那之間,光芒萬丈!
和洞窟之中業已存在的雪白石鐘乳等一相映襯之下,薛沖感覺到真正的震撼。三枚雪白的球體就這樣並排的飄浮在虛空之中,正是天符雷。
好強悍的靈氣。
薛沖還遠在數千步距離之外,已經可以感受到天雷之中的靈氣的震撼。
可以想像,一旦爆炸,會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後果!
「好啦,這就是天雷。到目前為止,為師還無法尋找到最好的釋放天雷地方法。目前認為最好的辦法,也是殺傷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一位長生境界的高手帶著此雷進入敵人的中心,然後引爆。」
風懸羽的臉上顯現失望的神色,他本來是向祖師爺請求辦法的,可是現在看來,實在沒有辦法,只得說道:「祖師爺,您看清冥子的資質如何?」
「不錯。你想要說什麼?」虛無之中的多靈子似乎感覺到了一種異樣。
風懸羽就回答道:「祖師爺,弟子,弟子擔任懸浮宮掌教的日子已經不短,在這樣的時候,弟子是勞心勞力,可是又常常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懇請祖師爺重新任命掌教,給弟子一個晉升的機會?」
沉默。很久的沉默。
之後,虛空之中傳出多靈子蒼老的聲音:「清冥子是不錯的,就讓他擔任下一任掌教吧,而你,必須完成對抗太上魔門這一次大戰之後,才能卸任!」
清冥子的心中十分奇怪,師兄放著好好的懸浮宮掌教不做,卻想進入這裡修行,是不是腦袋有點糊塗啦?
其實,薛沖知道,風懸羽的腦袋絕對沒有糊塗,相反,是非常的清醒。他現在已經是長生第五重造物的境界,如果再進入這裡靈氣濃郁之地修行,以他的絕頂悟性,說不定就晉升到長生第六重天軌境,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就可以和自己的師傅,本門的祖師爺相提並論,想想,這是多麼深沉的誘惑?
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抵擋這樣的誘惑,即使懸浮宮掌教的位子再好,也難以阻止他嚮往的決心,可是多靈子並沒有答應。
這種心態,薛沖是清楚的,在這樣的時候,沒有人可以真正的做到可以不阻止對手的想法。信母君和狼天仇之間,本來是母子之間,可是因為靈脈的歸屬,居然引發大規模的戰爭,更何況是懸浮宮。
多靈子和風懸羽只是師徒的關係,自然權力要大一些,不如信母君那樣受到掣肘。風懸羽的功夫實在是厲害,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自己得到的一些資源,居然就晉升到長生第五重造物,迫近多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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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罪靈脈的深處,一處幽深的洞穴之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人,正在喃喃自語:「真的是想不到,在這樣的時候,風懸羽居然想不幹了。豈有這樣便宜的事情。天軌,天軌,真是一道艱難無比的坎,如此難以邁過。我修行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是無法達到巔峰,算無遺策,看清楚幾乎一切的變化。」
只有仔細看他的臉,才能感覺到眉宇之間有一種蒼老的意味,這個少年人可以肯定的說,乃是一個少年老成的人。
這並不是別人,而是多靈子。
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奇怪,自己的修為肯定是越來越高,但是自己的相貌,卻是越來越年輕,甚至有一種返老還童的感覺。
可是沒有人敢於輕視他,因為他的眼神,猶如閃電一般耀眼的閃耀在黑暗之中。
「信母君無疑是一個愚蠢的人。當初就不應當讓狼天仇的武功增長得太快,她太在意自己的兒子,可是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卻起來反對她。我可沒有那麼傻,在我的境界沒有確信提升到天軌巔峰的時候,我是不會讓風懸羽進來的。哼,想進來打打秋風,這有什麼用?」
就在剛才,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靈脈之中靈氣被人瘋狂的吸收,這當然是風懸羽的詭計。不過這算不了什麼,吸收這麼一點,不過是這裡濃郁靈氣九牛之一毛,根本就不值一談。
只是以前都是風懸羽一個人進來,今日卻帶著清冥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來,他實在是很想卸掉懸浮宮掌教這個位子,好進入這裡修行。
不行,絕不行!懸浮宮是我創立的門派,如果我都不能主宰,那還叫什麼祖師爺。風懸羽的武功固然是高,但是在我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