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最近開始教下邊人怎麼做事,已經有人開始接替一些位子,教完以後也該做戚福要交給他的事情。
戚福跟汪叨那邊也商量過,等伯言那邊騰出手,那些暗哨就該交給伯言來接替,汪叨也痛快的答應了。汪叨的意思是戚福既然想把這些人換掉,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打算,汪叨也知道鹽井這邊兩百多人,養這麼一幫人就夠戚福受累的,而且有些人確實用不上,還不能解僱,索性由著戚福來。
滿達爾也來過,只是把那些精鹽拉走,倆人只是簡單的打了招呼,酒也沒喝一口,拉著精鹽就回了宇寨那邊。
「少爺,已經把那邊教會,剩下的就讓他們以人教人。」
「嗯,從今天開始,這些暗哨就交給弟兄們,你們是我最後的依仗,不用顧忌任何,但凡是無故接近,皆可一擊必殺!」
「是,我等謹記少爺安排!」
「今日這碗酒,當我敬各位兄弟的,日後每隔七天會有酒家給這邊送酒,到時會安排一些小罈子,方便各位兄弟自取,切莫喝酒誤事!」
「多謝少爺!」
「雖不知在場兄弟姓甚名誰,往後大可多來我這報道,酒給兄弟們管夠,我與他人有所不同,我依賴各位,同樣也希望各位能把背後給我,讓少爺也能替你們遮風擋雨!」
「干!」
有了汪叨的吩咐,暗哨的手下輕易的把地方交給了伯言手裡,這些暗哨也都回到這邊跟戚福要打個招呼,本著日後要與之交往,少不了要給這些人送上一碗送行酒。
這批人走後,整個鹽井都是戚福說了算,換上他自己的人,睡覺也能安穩,其次也跟雷同、雷霸交代過,關於鹽井方圓一里之內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可放過,爾虞我詐這種事,在什麼時候都要做好防備,哪怕是汪叨,戚福也時刻防備著,同樣汪叨也防著戚福,只是如今汪叨要依賴戚福,索性敞開了讓戚福來。
汪叨也很被動,有瓦爾汗給他施壓,加上旁邊吳寨的萊罕雖然跑了,他可沒那個膽量現在把吳寨也給占了,有了錢汪叨才敢往大了發展,讓他把瓦爾汗吃掉也不是沒想過,但是他還沒實力跟瓦爾汗硬碰硬。
不過汪叨讓步的根本原因還是在於戚福,瓦爾汗把汪叨留在啱城的幾天,也是拿萊罕跟他講的一些詐汪叨,說汪叨收留了戚家人,怕是要對応國開始滲透,汪叨怕是已經被戚家人收買了,不然也不會拿他開刀。
有了萊罕跟瓦爾汗講的這些,瓦爾汗不可能全信,不然也不會把汪叨叫來啱城一通問話,說是問話不過是想從汪叨這裡詐取好處,若是能詐出個通敵賣國的賊子,瓦爾汗的威望也會得到上邊的認可。汪叨一口咬定更是說派人調查過戚福,只是虞國的富家子弟,只是有沒有調查,誰又能說的准呢?
瓦爾汗說出這些都是萊罕交代的,汪叨自然也就明白怎麼一回事,當即把給瓦爾汗要獻上美女之事講了出來,隨後又是怎樣被萊罕劫走的事一通講。瓦爾汗心裡也清楚,這些年汪叨給他送了多少美女,他比誰都清楚,這才有了後來汪叨匆匆歸來,開出的價碼瓦爾汗也是一併答應了下來,反正是送上門的東西,為什麼不要呢?
宇寨那邊,原本打算回去的,汪叨先一步來這邊,也省的他跑一趟。之後的日子除了看看鹽井的情況,便是點收精鹽,期間找了祁老伯一趟,現在沒什麼可叫他做的,戚福那可是想著歪點子的給祁老伯出難題,改制長條桌的加長版,足以能夠容納三十二個人坐下。
一開始祁老伯吹鬍子瞪眼的說戚福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哪有人能做出來這麼長的桌子,戚福也是壞得很,跟祁老伯打賭說有辦法,祁老伯哪肯低頭,便應了戚福的賭局,結果可想而知。
祁老伯當即就要跪下磕頭認師父,戚福哪敢接這茬,趕緊把祁老伯讓到桌前,沾著水滴畫起了圖,加上手上的比劃,祁老伯也是佩服。戚福擺手不敢當之外,還得感謝魯班大師,沒有這位大師的榫卯工藝,豈會有後世人的一切木工發展。
応國沒有文字,或者說沒有單獨的文字,更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