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人們在那頭得意地放肆大笑,男人們卻苦命地在這頭沾醬刷著烤架上的肉片。www.qb5.c0m\\
楚天狂心驚的說:「哇!她們的笑聲真恐怖,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踩了地雷?」准炸個粉身碎骨。
「兄弟,你被暴力妮打傻了是不是?不就是上次你那位複製品兄弟那場假車禍真謀殺的事。」
斐冷鷹帶著冷笑,翻動半熟的培根串,他那群殺人不眨眼的手下,已經淪陷在惡人公寓的惡女手中,成為「跑腿」的小弟。
有時他還真懷疑,誰才是老大。
「你是說…他們不是自動出面向警方坦言一切?」他一直認為是那群被開除的員工自動出面自首。
陰申霸狡猾一笑,「如果你連續拉了三天肚子,相撲選手都得改打泰國拳。」油能不泄嗎?
「不過是拉拉肚子,值得大驚小怪?」楚天狂才不相信內情如此單純。
「哈,你問問那頭鷹,他的女人動了什麼手腳。」陰申霸撇撇眼。
一見汽球被踢過來,斐冷鷹不慌不亂地一擋,「若若只是送了他一個小禮物,拉了三天…蟲罷了,不像你的咪咪…」
陰申霸嚷嚷,「喂,少把我的貓兒扯進去,她為了那群人的健康著想,忍痛割愛杯優靈葯,幫助他們排泄體內臟氣。」
一想起一群年過半百的老人在拉完肚子後,還不斷朝四周施放毒氣引人怨聲四起,他們就覺得好笑。
斐冷鷹突然想起,「對了,兄弟,你家暴力女用了什麼非人的手段?我好像沒看見她比鉛還重的花拳出手。」
楚天狂不自在地挪挪位置烤香菇。「我怎麽知道?倒是這幾天我沒看見阿大、阿二和它的蛇子蛇孫。」
丟人哦!放蛇嚇人,人家是鬼壓床,她是蛇壓人,嚇得老人家全尿濕了褲子,得到廟裡收驚喝符水。
「唉!咱們的女人都太『與眾不同』。」個個都是頭痛人物。陰申霸可沒膽子在她們面前說——一群魔女。
此時斐冷鷹瞧見一臉平靜淡然的女人。「你們知不知曉,瘋子亞耍弄了他們什麼?」
其他兩人打了個冷顫搖搖頭,覺得看似正常的風天亞最恐怖。
根據前天的消息,那群老人們是光著屁股跑進警察局,神色徨悲懼怕,直嚷著要來投案,請警方馬上將他們關在局裡,眼神還不住地往外打溜。
他們一身非人為的傷痕,找不到半絲完整處,奇怪到連醫師都不知從何下手醫治,直嘆怪事連連。
而且自進警察局後,他們的精神一直不穩,口中直嚷著令人匪夷所思的獨特音階,差點要轉進精神科治療,更加教人心寒得想一探究竟。
「我打算年底結婚,你們要不要一起辦?人多比較熱鬧。」一臉幸福洋溢的楚天狂問著。
他真是不知人間疾苦。這是過來人斐冷鷹和陰申霸的心聲。
如果她是容易擺平的女人,就絕不是惡人公寓的死忠住戶。
「你確定結得成婚?」陰申霸滿臉飢誚。
斐冷鷹拍拍楚天狂的肩膀安撫,「你還是先去確定一下,我怕禮堂少了新娘一角。」
瞧這兩人一副身受折磨的表情,楚天狂原本安定的心開始浮動,畢竟他們在這條道上待得比他久。
「妮兒,你想在哪家婚紗館拍婚紗照?我早點去計時間,好趕上年底的婚禮。」
婚禮!
藍中妮不解地偏著頭,「我有說要嫁給你嗎?」
一聽這話,楚天狂氣得住她那兒走去。「有,在我的辦公室,當著我父親的面允諾。」
「噢!那時候呀!」藍中妮突然笑得很甜,「那是意氣之爭當不了真,何況你家兩老不是不同意?」
說來好笑,前地主之女搖身一變成為台南望族之後,身分雖不同,他們堅持的立場卻不變,因為他們已經有兩個「不孝」兒子,不想再多一個「杵逆」媳婦。
幸好他們反對,她才得以逃過一劫,繼續她單身女子雙人床的自由時光。
「不要給我找藉口,我一定要在年底娶你進門。」楚天狂惡狠狠的發下豪語。
「哈!誰甩你。」
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再一次在惡人公寓裡展
終曲:淒悽慘慘地餵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