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縣長的事情,也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只需要進入比賽,達成我需要的名次就好了,而紗奈朵也跟我保證過,若是有人暗算我,她會幫助我將那暗下殺手的人結果了,代價就是這次比賽的獎金。
安倉鎮的鎮子中心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彩,入口處更是用毛竹紮成了一個巨大的牌匾,那牌匾下方是用毛竹紮成的一個個圖形,鄒寶亮說這相當於他們地方的特色,叫做蝴蝶竹,是毛竹的一種偏支,然而這些珠子的柔韌度卻非常了得,適合做成各種不同的圖案。
幾個眾人還在不停的忙活,似乎在準備最後的收尾階段。
因為我跟鄒寶亮報名參加了這次比賽,我底子清,別人都以為我是個外面來的菜鳥新手,也沒人刻意的跟我說話,而鄒寶亮倒不是第一次參加了,但每一次都是失敗在預賽上面,但他很堅韌,失敗之後,又會很快的站起來,繼續戰鬥。
此時我也是見識到了天妖師的首領,竟然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少婦,而這時候人群中的年輕人紛紛發出讚嘆,稱讚那首領長得漂亮美麗,鄒寶亮卻跟我悄悄說道:「這他娘的真是一個看臉的年代,天妖師的首領已經七十多歲了,她是駐顏有術,但人們卻一直認為這是她的真實年齡,其實她的年紀跟太平街上的三爺差不多。」
我冷笑一聲,我說道:「看來這女人是跟三爺有一段故事啊……」
鄒寶亮打了個哈哈,他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三爺今天卻沒有來,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說道:「能去哪裡,不是生病了,那就是睡過頭了,畢竟那麼大年紀了,你讓他每一屆都參加,豈不是強人所難麼。」
鄒寶亮唏噓道:「是啊,都老了,是時候讓年輕的血液煥發一下光和熱了!」
我看著鄒寶亮,我說道:「如果我對上你,那你儘管放心,我肯定會給你台階下的!」
鄒寶亮哈哈大笑:「其實那一次戰鬥中,我也沒有權利發揮,這幾天我研究了新的必殺技,如果真有這與的機會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新研究的絕招!」
「那我拭目以待了!」我伸出了拳頭。
鄒寶亮也握著拳頭跟我碰撞了一下,就一同朝著講台看去,而那女人叫做爾棉馬什,是個少數民族的女人,人們更是喜歡稱之為妖后,傳說這女人的使喚妖仆的手段已經登峰造極了,能夠跟她媲美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而本人也有非常強悍的實力,在當時還天妖師和華夏那些道術世家決裂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從小就在長輩灌輸的仇恨下成長,現在雖然看似十分和藹,但毋容置疑,她是一個手段狠辣的女人,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心性方面的,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般成就。
妖后走到了講台的中間,與此同時她跟縣裡面來的領導一一點頭,旋即才開始演講,說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語,我是聽不下去,因為我本人是一個學渣,對這些大道理不太感冒,等她說完了廢話之後,這才開始正題。
我看了看手錶,哎媽呀,這一桶廢話竟然花費了大伙兒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遠處的縣委書記更是睡著了,一個鼻涕寶整的跟個大燈泡似得,隨時都可能會破掉。
而縣長打了個哈切,眼皮子似乎也重的不得了,我看了下天空,心道幸好不是大太陽,幸好現在還是冬天,要是整成個夏天三伏,那在這裡估計得有一大群人都得中暑……
妖后言歸正傳,便說起了預賽的規則,這規則顯得很奇葩,竟然是在進山奔跑,而先抵達終點的十六個人,便可以進入十六強的比賽。
鄒寶亮說,這比賽每年都有花樣,只是他沒想到,到了今年竟然變成馬拉鬆了,不過我卻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我們進山開始自相殘殺,而山裡面沒有監控什麼的,到時候我們要下什麼暗手或者是用極端的手段那都沒關係,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可以……而且終極的目標就是多的冠軍,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了。」
鄒寶亮聽得十分詫異,他說道:「不會那麼邪乎吧,我感覺事情不太妙,似乎是我們現在已經陷入了某個漩渦裡面了啊……」
「那不是一個漩渦,是一個角斗場,你看大家的眼神,他們都開始四下尋找,看樣子人們是想在最短的時
275試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