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時的雲上舞,我心中的歹念也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我立刻拿來了被子,披在了她身上,而我自己靠在一張椅子上沉沉睡去了,這一覺睡的我很安穩,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此時我發現,原來蓋子啊雲上舞身上的被子,已經披在了我身上。
我移開了被子,四下一看,卻沒了雲上舞的蹤影,我走到了外面,才看到雲上舞此時正在外面靜坐著,我走了過去說道:「小舞,怎麼了?」
雲上舞看到了我,她驚愕了一下,隨即面色緩和了下來,她讓開了一條路,與此同時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條手臂粗細的黑色巨大的蜈蚣,我驚呼道:「這鬼東西怎麼會在這裡?他們不是已經全部被我們給……」
「正如咱們昨天見到的,那些都是一些小嘍囉而已,真正的幕後黑手尚未出現,不解決他,咱們是無法離開這個村子的,這個村子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詛咒了的村子,詛咒的源頭,就是指使蜈蚣作惡的那個人……」雲上舞說道。
我知道我們已經不能在被動的接受敵人的暗算了,必須開始主動出擊,不然永遠會處於被動的狀態明天知道那蜈蚣會不會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忽然襲擊。
聽了我的建議,雲上舞也十分支持,按照線索,唐思琪是墜河之後才變成殭屍的,而河流的朝向是北方,我們要找到線索,那只有沿著河流朝著北邊過去才行,所以我們整理了一下行李之後,立刻就沿著河流,朝北走了下去。
北面的路不好走,原先那塊地村里人都是種茭白的,所以這邊很大一部分土地都是泥濘不堪,而起這裡還有一個我不願意回憶的事情,那就是我的父親,就是在收茭白的時候,去世的。
當時村民們說,我父親是不小心踩在了泥坑裡面,整個人陷下去的,最後被淤泥淹沒頭頂,窒息而亡,那段日子也是我一生中最灰暗的士氣,我對我的父親記憶不多,只知道他是一個地道的莊稼漢子,他的願望就是希望我考上大學,但我偏偏讀書成績差,最後考到了一個野雞大學,渾渾噩噩的就度過去了。
趟著泥濘往前走的時候,雲上舞看了我一眼,她說道:「又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
我笑了笑:「這地方我是最不喜歡來的地方……」
「咱知道你父親的事情,只是咱覺得,事情也沒有那麼簡單。」說著,雲上舞猛地探出手,扎進了泥土裡面,不消一會兒,竟然就抽出了一個軟體動物,我細看之下,才發現這是一條大拇指粗細的螞蝗。
雲上舞說道:「這塊地是整個村子咱感覺最陰森的地方,也許這裡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說不定。」
我們一路交談,最後被一條河流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雲上舞指著河岸對面說道:「你可知道那邊是什麼地方?」
我用手擋住了陽光,我說道:「那邊是一片荒廢的田,我也不知道那地方發生過什麼,但兒時我們游泳的時候,大人們總是不讓我們游到對岸去,說是對岸的那些蘆葦中死過很多小孩子,那些小孩子陰魂不散,都變成了水鬼,你知道水鬼麼?」
我笑道:「就是你在游泳的時候,那些水鬼會脫你的褲子,讓你光屁股上岸。」
雲上舞用河水洗淨了手上的淤泥,她甩了甩手說道:「據咱所知,這水鬼可不會那麼友好的,水鬼是很邪的鬼物,它們會脫活人下水,讓後讓活人淹死,成為它的替死鬼,有了替死鬼之後,水鬼就可以自我超度,重新去投胎做人了。」
我抽了口涼氣,說道:「這麼邪乎?」
「是啊,而且咱還親眼見到過水鬼呢,當你看到河岸邊上有人光著身子上岸,然後頭上戴著水藻,雙眼直直的看著你,這必然就是水鬼,它相中你了,然後就會算計著拖你下水。」雲上舞說的十分認真。
我有些出神,我說道:「竟然還有那麼邪乎的東西……」
「這世間還有更多類似的邪物呢,只是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以後等空閒了,我在慢慢跟你述說吧!」雲上舞說著,就一頭扎入了水中,然後撲騰著水,朝著河對岸游過去。
我也不甘示弱,將汗衫在腰間打了個蝴蝶結,脫了筒靴之後也緊隨其後,我將筒靴繫上了攜帶掛在了脖子上,而雲上舞似乎更喜歡光著腳丫。
我們來到了對岸,周圍的
8竹林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