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前也有晚安吻。
這些小儀式,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然而從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吻過她。
也是。
我現在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接吻這種事,本就是情到濃處情不自禁的舉動。
可是現在本來就沒有情,又怎麼會情不自禁。
安然走進了教室,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突然有些自嘲這一路的胡思亂想。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
打開了書包,安然一件件朝外掏著課本。
補習班外。
池城的黑色保時捷依然停靠在那。
他撐著側臉,看著安然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這才坐直了身子,漫不經心的接聽了起來,「餵?」
歐爵平穩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和安然是怎麼回事。」
池城挑眉,「你也知道了啊。」
歐爵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你知道有個詞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麼?」
本來從南極度假玩的好好地,就是夕顏知道了安然的事情,都沒心思完了,吵著回來要給池城好看。
他哄了好久才把小丫頭給哄好。
「那你應該也知道,這一天早晚回來,只是比我計劃的要快了一些。」
「你計劃的?」歐爵靠在牆上,哂笑道,「我看你明明深陷其中,早就忘了自己的計劃。」
否則按照池城的性格,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心想要拖延,這件事又怎麼會到現在才會真相大白。
「少來了。」池城坐直了身子,無所謂的伸了個懶腰,「別以為我們是兄弟你就會很了解我。」
是啊誰能夠了解池城?
同樣是深不可測的性格,如果歐爵是黑色,那麼池城就是黑夜與黎明交匯時的灰白色。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惡魔。
誰也不知道他會朝哪邊傾斜。
歐爵:「你敢說,你就沒有對她動過真心?」
池城輕笑,「真心?我始終都沒有忘記,我是一個獵人。」
安然,是他的獵物。
「那你現在和她這樣算什麼?」
池城懶懶的撐著下顎,「享受捕獵成功後的喜悅。」
歐爵:「行,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另一邊。
安然調整好心情,認真的聽了兩節課。
這節課後,有人突然從門口喊,「安然,有人找你。」
誰?
不會又是那個林宛晴吧?
安然有些警惕的走了出去,然後就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正站在走廊窗戶那看著窗外。
「請問你是?」
男生轉過來了頭。
安然驚訝道,「是你?」
昨天從飲品店,將她的抹茶奶蓋撞在地上的那個男生。
「安然同學你好。」男生微微一笑,很是陽光的樣子,露出了整齊又潔白的牙齒,「就這麼貿然跑來找你了,是不是有點唐突?」
「不是你是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男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道,「加上你以後,我就把你的朋友圈全部都看了一遍知道你現在是在這家培訓機構補習。」
原來是這樣。
「我叫蔣凡宇。」
安然點頭問道,「蔣同學,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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