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不小心惹的客人不高興了,他發泄了一下,我的傷不嚴重,貼幾個創可貼就好。筆神閣 bishenge.com」
蘇輓歌強撐的笑著,不想讓尤姐為她擔心。
等尤姐轉身給她拿藥的時候,她的臉上才流露出難過的神情。
蘇輓歌很確定,在今天之前,她從來都沒見過夜司爵,可剛才她卻被夜司爵不停的羞辱,還被罵不要臉。
這種毫無根據被誹謗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夜司爵是有病嗎他說的那些話,她根本一句都聽不明白
「夜少在咱們市是出了名的脾氣古怪,你也受苦了,今天晚上我就讓你提前下班,你的提成我也會一根不少的算給你。」
尤姐十分同情的看向她道,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變態的客人,居然還把服務員弄得滿身都是血。
可誰讓對方是夜司爵呢就算她們有冤,也沒辦法說,好在只是受了點輕傷,人沒有什麼大礙。
「謝謝你,尤姐。」
蘇輓歌見她主動讓自己休息,很是高興的笑了。
尤姐知道蘇輓歌家的情況不太好,所以一直都特別照顧她,蘇輓歌也是真心感謝她的。
「你跟我還說什麼謝呢,傻丫頭,快回去休息吧。」
尤姐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拿出手機給吧檯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收拾。
從酒吧出來之後,蘇輓歌看著外面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雖然受到了莫名其妙的羞辱,還負了一身傷,但是好在賺了一萬多塊錢。
掂了掂沉甸甸的包包,蘇輓歌覺得這一萬塊錢真是掙得不容易。
她回想起夜司爵的話和眼神,忍不住一陣恍惚,那些傷人的話在她的腦海中仍舊揮之不去。
跟這種大人物扯上關係,蘇輓歌覺得像在做夢似的,可身上的傷是真實的,這一切都在提醒她剛才的事情確實發生過。
他到底為什麼說那樣的話,又為什麼對她這麼恨呢蘇輓歌真的很想弄明白這一切,可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問誰。
經歷過了一場噩夢,說不害怕是假的,蘇輓歌心裡特別擔心,她暗自祈禱著希望夜司爵是喝多了,所以才認錯了人。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多鐘了,她該回家了。
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街道,她快步往公交車站台的方向走去。
就在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落下車窗,一雙銳利的眼眸緊緊盯著蘇輓歌剛才的一舉一動。
夜司爵坐在副駕駛上,臉色十分陰沉。
「她的資料調查的怎麼樣了」
眼看著蘇輓歌在公交車站台消失,夜司爵轉身朝管家張德問道。
「已經調查完畢,請少爺過目。」
張德轉身從車後座上拿出了一個文件夾,恭敬的遞給了他。
「少爺已經跟那丫頭見過面了嗎」
他拿過資料之後,張德順勢問了一句。
夜司爵微微眯了眯眼,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關上車窗,打開了文件夾,語氣卻更加的寒冷:「見過了。」
「那麼需要我們直接把她抓起來拷問嗎」
夜司爵認真的看了一遍蘇輓歌的資料,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
張德沒有催促,十分耐心的垂頭等著。
良久之後,夜司爵才開口道:「暫時不用,她倒是挺能裝的,我也想多跟她玩一會兒,看看她能在我的手底下過幾招,等到她承受不住的時候,自然就什麼都會說了。」
張德點頭,順著他的話說道:「這個丫頭膽子還挺大,對少爺您做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敢待在這裡,說不定,她的背後還有人操控。」
夜司爵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臉色卻陰沉了許多。
一年前,他來t市淘一筆生意,當時受到了殺手組織的襲擊,不小心身負重傷,那次他帶的保鏢不多,一場槍戰下來幾乎折損了大半。
後來在剩下的人的掩護下,他才躲到了妹妹的酒店裡,恰巧遇到了在酒店裡做兼職的蘇輓歌,就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強了他,還偷走了他手指上的尾戒。
那次的傷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