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邦那裡離開時,整個申城已經籠罩在了一片晨曦之下。筆神閣 bishenge.com
習慣成自然的,那輛從御龍城疾馳而出的布加迪,朝著封家的方向一種呼嘯而去。
卻又在快進小區卡口的時候,又調頭離開。
好像,自己已經跟他們告過別了。
正值上班高峰期,在喧囂的城市裡堵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布加迪拐了個大彎,選了一條人跡罕至路疾馳而去。
只是封行朗沒想到,在通向那幢鬼屋的必經之路上,竟然設置了智能路障。
迫不得已,封行朗不得不從布加迪里鑽出來步行。好在這裡距離叢剛的鬼屋也只有一兩千米的距離。正好散散心,看看風景。
記憶中,這裡從來就沒有設置過路障;但從這智能路障的陳舊狀來看,應該被設置上足有七八個年頭之久了。
之前封行朗來這裡時,這個智能路障從來沒有觸動過,今天怎麼就詭異了呢?
朝著不遠處的鬼屋張望上一眼,封行朗徘徊在進與不進的矛盾中。
好歹自己也是個主子,這般的主動討好著來跟叢剛這個狗東西告別,實在是掉范兒。
當然,自己也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思考:因為他封行朗注重跟叢剛的兄弟手足之情。
好吧,這些都是幌子!
其實封行朗真正來這裡的目的,完全跟兄弟之情無關!
他是無事不登這鬼屋的!今天也不會例外。
一千多米的距離,封行朗走走停停,順道看看四周漸漸濃郁起來的春意,心情似乎也明朗了不少。
或許風景一直沒變,而人的心境卻大不相同了。直到這一刻才感悟,似乎也不太晚。
監視屏幕上的畫面並不是很清晰。
但那輛布加迪著實的刺眼。
這輛招風惹火的布加迪,整個申城同款的也就兩輛。一輛在嚴邦的御龍城裡停著,一輛正是封行朗開過來的。
而封行朗開過來的這輛同款布加迪,正是嚴邦不久前才送給他的。
所以,落在叢剛的眼裡,便著實的刺目!刺目到他不想讓這輛車靠近他的領地。
所以,叢剛才對封行朗啟動了那個智能路障。
踩著落葉和枯枝,封行朗的步伐走得並不輕盈。源於他健壯的體魄,亦源於他此時此刻的沉重心情。
說自己想找個幽靜的地方清淨幾天,封行朗並不是哄嚴邦的。只是他沒肯告訴嚴邦,自己要去清淨的地方之險惡。
陽光下被爬山虎覆蓋住的別墅,到沒有了黑夜中的詭異,看起來還是十分的落寂和蕭條。
出乎意外的是,別墅的門只是虛掩。連叩門都省了。
在叢剛這裡,封行朗不需要裝紳士。當然了,封行朗也很少紳士過。
偶爾紳士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個十足的雅痞。
不同種類的蘭花各自的芳香也不同。
如四季蘭的芳香較濃;墨蘭的香味好似桂花香;春蘭的香味最純正,是幽香的典型。不過有些春蘭僅有淡淡的清香,有的春蘭則無香氣。
封行朗到也不討厭這樣的香氣,似有似無的,聞起來也算是能陶冶情操。
清冽且嬌好的蘭花在封行朗的指間划過,像似對女人的撫。
叢剛並不在客廳里。
不過客廳里的布局來看,叢剛應該在一個小時前還在過。
出門買菜去了?
封行朗的心情並不愉快,並至少還是平靜的。
進去了廚房,鍋碗瓢盆的整齊劃一,居家的氣息撲面而來。
稍有大男子主義的封行朗,還是有些瞧不起擺弄這些鍋碗瓢盆的男人的!
封行朗一直覺得:這些鍋碗瓢盆,只適合女人去伺候。
總覺得男人的手,是用來征服天下,征服女人的,而不是擺弄這些鍋碗瓢盆的。
雙開門的冰箱裡,食物幾乎是一應俱全,而且還十分的新鮮。
就好比這鮮牛奶,生產日期就是昨天的。封行朗拿出那瓶鮮牛奶,直接往嘴巴里灌了幾口。
環看之際,封行朗看到灶頭上正保溫著的紫砂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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