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勁的手已經牽住了葉栗的手,葉栗只是很淡的看了一眼,並沒掙扎,那眸光從兩人相牽的手移到了陸柏庭的臉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有事?」葉栗的口氣仍然冷淡。
「你睡,我去客房洗澡。」陸柏庭淡淡的說著,但是手卻沒鬆開葉栗。
他牽著葉栗的手,朝著大床走去。
葉栗挑眉,倒是第一次見到陸柏庭和自己讓步,她沒掙扎,就這麼任陸柏庭牽著自己,走向大床。
走到床邊的時候,陸柏庭掀了被子,示意葉栗躺上去。
葉栗就只是這麼安靜的在一旁坐著,若有所思的看著陸柏庭,然後笑了笑::「陸總。」
她叫著陸柏庭:「您要是忽然今天良心發現,開始講究道德這種事情,覺得您今兒主動吻了陸小姐,是婚內出軌的話——」
說著,葉栗頓了頓,那笑意更深了:「那您千萬別把這事放心上,我真的不介意的。」
這話,葉栗一臉含笑的說著,完全不像是玩笑話,也顯得絲毫沒在意。
在車上的那一瞬間,葉栗當然看見了。
她可以認為是陸柏庭故意演戲在刺激自己,但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葉栗給推翻了。
陸總是什麼人,哪裡需要做這麼掉價的事情,來刺激自己。
更何況,葉栗太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還至於這麼臭不要臉的認為陸柏庭是想讓自己吃醋。
所以,她覺得,那大概真的是陸柏庭情到深處做的舉動。
畢竟她葉栗和陸南心比起來,簡直完全沒有可比性。
「就這麼不介意?」陸柏庭的臉色一變,忽然就這麼捏住了葉栗的下巴。
葉栗噢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點頭:「真不介意。」
「不介意我吻過別的女人,再來吻你?」陸柏庭很沉的問著葉栗。
這問題,葉栗好像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著:「那就當被狗咬了?我被狗咬了,總不能回去再咬狗一口吧?」
陸柏庭這下是真的黑了臉:「葉栗。」
「陸總,我很困了。」葉栗沒在意,「還是你想和我夜聊?估計我怕我會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葉栗也沒迴避陸柏庭的眸光,很淡很淡的笑著,兩人的眸光就這麼在空中對視。
最終,是陸柏庭先鬆了手。
葉栗很直接的上了床,沒打算再理會陸柏庭,轉了個身,背對著陸柏庭。
陸柏庭就這麼在床邊站著。
空氣里,微微帶了一絲的寒意,似乎就連暖氣都降不下來這種心底帶來的陰冷。
葉栗怎麼可能不在意,但是這樣的在意卻被更多厭惡和噁心的情緒給占據了。
最後看起來,真的變得有些不在意了。
或許是心已經徹底的麻木了?
葉栗的思維很混亂,原本是真的睏倦,但是這樣的睏倦卻已經在陸柏庭出現後,徹底的消失殆盡。
她覺得她失眠了。
唔,陸總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禍害,既然早就做好了爬牆的準備,現在還回來做什么正人君子。
虛偽。
就在葉栗滿肚子腹誹的時候,忽然陸柏庭卻很淡的開口:「我沒吻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