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時候,凌夏作為新晉法外社副社長,擔負起自己肩上的職責,跟隨社長張琦帶領社團出外活動,兢兢業業地把自己累了個半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們這一次是放假後準備了兩天,然後接著出去的,所以凌夏沒能和楚煬一起回家。等到一周後凌夏忙完了回到恆河,楚煬來接她,看到凌夏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忍不住當場笑了起來。
「你真的是去做法律外援了嗎?」楚煬一邊幫她拉著行李,一邊打趣,「要不是知道你們社團是幹嘛的,我真懷疑你要麼是去考古,要麼是去盜墓了。我好好一個漂亮可愛的女朋友,都給變成土夫子了。」
凌夏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氣若浮絲地說:「別提了,這個副社長根本不是什麼好職務。以前我看蘇師兄,好像一直沒多少事情做,總是高高在上端著架子就行了。我就想,這個位置倒也適合我。掛個閒職,耽個虛銜,不操勞於政務,還白拿俸祿,多好。結果沒想到,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應付和解決,我這是被他的假象欺騙了。」
楚煬聞言,感慨:「你這位師兄,真不是一般人物。他平時哪裡是無所事事,只擺架子就行,他那是早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唔,我現在倒是挺佩服他了。」
「是呀,一般人能考上法大研究生嗎?」凌夏附和。
楚煬笑著捏了捏她的臉:「你也不是一般人,兩年後就跟他一樣,順利考進去了。」說完,他收回手,還不忘點評了一下剛才的手感,「你是不是瘦了,臉頰都凹進去了,不如放假前捏起來舒服。差評。」
凌夏把兩腮鼓起,像一隻生氣的河豚:「這樣不就好了。」
凌夏在家整整休息了三天,這才重新開始出門,進行戶外活動。
嚴冬約了她一起逛街,兩人手挽著手買了不少衣服和生活物品,然後找了一家甜品店,坐下休息、聊天。
「上周的時候,我遇到虞朔了。」嚴冬用這麼一句話,作為聊天的開頭,「因為你還在外地沒回來,我就沒有告訴你。」
凌夏本來在吃著一塊冰淇淋蛋糕,聽她這麼說,忍不住放下了小勺,問:「他看到你了嗎,你們說話了?」
「看見了,也說話了。」嚴冬回答,「就在以前我們常去的電影院門口,面對面遇到的,躲也躲不開。我心想,反正都這樣了,乾脆大方一點,主動打個招呼吧。」
「杜曉雪和虞朔一起的嗎?」
嚴冬搖頭:「沒有,就虞朔自己,應該在等人,我估摸著就是在等杜曉雪吧。他看到我很驚訝,我主動跟他打招呼,他就更驚訝了。」
「的確驚訝,本來是該老死不相往來的人,竟然偶遇了,還給自己打招呼。如果我是虞朔,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恐怖片的劇情了。再或者,我會覺得你笑裡藏刀,別有企圖,不安好心。」凌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嚴冬吸了一大口奶茶,十分起勁地嚼著嘴裡的珍珠,說:「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算起來,我們也就半年多沒有聯繫過罷了。而且,我也不是那麼心胸狹隘的人。就算他那時候把我傷的很深,我現在也能心平氣和地跟他相處了。」
凌夏沖她一抱拳,由衷地嘆道:「佩服、佩服。嚴女俠的胸襟和度量,是小女子我學不來的。」
嚴冬一撩劉海,坦然地接受了這番奉承。
凌夏接著好奇地問道:「我很想知道,虞朔看到你,除了驚訝之外,還有什麼反應?」
嚴冬想了想,突然嘆氣:「我說,他眼裡好像有愧疚、有哀傷,你信嗎?」
凌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但是過了一會兒,她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嚴冬被她前後的反差逗樂了:「怎麼,你精神分裂了?」
「沒,就是想了一下,覺得你們畢竟在一起那麼久過,點點滴滴地積累起來感觸肯定也很多。他偶然間看到你,可能一下就想起了過往吧。所以有傷感和愧疚,也是正常。那你呢,你的感覺如何?」凌夏說道。
嚴冬用吸管不斷攪拌著自己杯中剩餘的奶茶:「說實話,一開始覺得心裡很暢快。就是辜負了我的渣男,終於在我面前露出悔意。我還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你女朋女呢?哈哈。」
「你真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