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大草原是我的家在家裡我可以換上n年沒洗油光閃亮的睡衣一隻手端著滿是茶垢的瓷杯穿起破爛到露出腳趾的霉布鞋靈巧的躲過地上腥臭凌亂的小食品袋子另一隻手上抓著一隻烏黑亮的蒼蠅拍。
「啪」的一下脆響一隻綠頭蒼蠅被巨大的力量轟的血肉四濺。它的殘骸支離破碎的掛在窗上頭顱扭曲的歪在一邊大大的複眼癟了下去滴答著黃綠色的液體一條粉碎性骨折的後腿還在微微的掙扎抽搐看著蒼蠅腸穿肚爛一片血肉糜糜的屍體悲慘的貼扁在玻璃窗上某人滿意的嘬口茶水趿拉著拖鞋攥緊蒼蠅拍子繼續尋找血花四濺的快感
(弱弱的問一句您沒有一邊看書一邊吃飯這種壞習慣吧)
好啦大草原就是大草原沒什麼特別。
大草原只不過從原來種族互相殺戮的戰場變成了鐵甲兵團日夜狩獵巡邏的私人領地。看著雷達範圍的盡頭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就閃過了三支巡邏隊伍每支的數量均在千八百上下不等。
倒了這還是在混沌領地的邊緣範圍就出現了如此密集的巡邏隊伍真是讓人興奮不已。這是啥這都是錢吶哥們還想啥吶上吧。
旁邊也有不少的蟲族玩家他們採用的是一種極其先進的打怪方式。根據雷達顯示看到機會就呼啦一下衝上去放倒了五七八隻隨後掉頭就逃等跑回一個合適的位置時就刀斧齊上沒頭沒腦的斬殺不敢還手的追兵。
根據互不侵犯條約的文獻記載關於某一條款澤羅同志說了一句名言「老哈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俺的小弟連一根毛都不會掉到草原外面去」。
王的旨意下鐵甲騎兵連根毛都不能掉到草原外面去更別提是骨矛或者能量彈了。久而久之這條明顯帶有討好玩家色彩的法定bug早就已經被某些混草原n久的玩家摸的熟熟地啦。
我就眼睜睜看見一個玩家意氣風的站在一頭狂燥的猛獁面前用挑釁的眼神下作的手勢刺激騎在猛獁背上的骨矛投手。到最後倒霉的騎兵寧願因為腦溢血而屈辱的掛掉死亡也沒扔出已經被扭成麻花的骨矛。
當然這點便宜也不是十分好撿地過於深入草原會死。怪物兵種選擇不當會死。逃跑時為了激怒追兵做鬼臉的時間過長則鐵定會死而且會死的很慘。所以敢於在這口熱鍋里撈油水地玩家無一不是身手敏捷老奸巨滑之輩。
原來有這麼便宜的事不就是一熟練工嘛看哥們的。我從一片長草中沖天而起撲向了在雷達範圍的邊緣晃來晃去的巡邏兵。哪有引來引去的那麼麻煩居然還可恥到做鬼臉上去直接兩爪子搞定不就完了嘛。我徜徉在怪物不經驗和能量的懷抱里自由翱翔全身上下充斥著在單機版遊戲裡作弊的快感。
飛龍、領主、狂暴、詛咒甚至自暴鳥絲毫不需要躲避這些弱小敵人的攻擊蟲須漫捲指刀橫空一個快樂的惡魔輕巧的戲耍著笨拙的萬物蒼生至於漫天飛舞的骨矛只能做為這幅夢幻唯美畫面的背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不必擔心死亡唯一需要考慮的是時間和精神的疲勞這是個不可逾越的瓶頸。想當年高覽同志是叫這個名字吧一連挑了百八十輛滑滑車面不改色。雖然最後由於馬疲搶折等客觀原因造成了嚴重的追尾事故而身亡但不可否認該同志應該也是會疲勞地。因為我崇拜英雄所以我也會疲勞。
佩服遠古蟲族強大的繁殖能力的同時我已經準備拖著疲憊的身體返航了。身體是練級的本錢沒有一副好身板說啥都是白搭今天已經殺的過癮了。
事情一切順利故事就該準備結束了。眼前密密麻麻的領主叢中綠煙忽然升起一隻久違了的蠍子在我最需要休息的時候現出了身形。
艾森豪威爾同志搖頭擺尾興奮的摩擦著兩隻極大的前螯「呵呵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地獄無門你按門鈴可等到你啦哈哈哈哈」
邪特怎麼每次我見著這個哥們他總是跟撿到寶一樣俺是蟲子不是蠍子啊「哎呀是老艾你呀今天哥們累了改天跟你敘舊回見吧您吶。」
「來了就不要走了嘛嘿嘿好容易遇見多聊兩句。」艾森豪威爾嘴裡說著手下不停一螯就抓了過來。
憑心而論這個老艾在我遇見的智能生物里戰力是絕對可以排進前五名地人困馬乏之際硬拼起來我恐怕連逃都費勁。
躲開這一抓我連忙返身擠進蜂擁而上的鐵甲飛人的陣中先跑了再說吧。
「賜予
第七章象蟲子啦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