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連番哄勸,總算是把小陳真給抱開了,怕下人們伺候不周,蔡琰親自來伺候陳削洗浴,雖然陳削有心拒絕,可是,漢末,這就是規矩,女人給自家男人洗浴算不得什麼,何況陳削還是一方霸主,正所謂,入鄉隨俗,陳削也就只好領受了。Δ 『Δ』(蔡mm陪著洗澡,傻子才拒絕。)
脫下衣服,蔡琰匆匆看了一眼,耳根子就紅了,可是,蔡琰輕咬下唇,還是很快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畢竟不是外人,都是一家人了,也沒什麼好害羞的,連番打仗,一直在山林里摸爬滾打,陳削的身子,比以前更加壯健,黝黑的肌膚,彪健的肌肉,無不透著罪人的陽剛之美,伸手輕輕一碰,蔡琰的手指,頓時一陣灼熱,不自覺的忙把玉手縮了回去。
可是,陳削卻似乎沒有覺察,過了一會,蔡琰低頭一瞧,陳削竟然閉眼睡著了,一直在前打仗,沒黑沒白,日夜激戰,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一回到家中,好不容易放鬆下來,久積的睏倦,自然如潮水般,瞬間湧上心頭,不一會,陳削的呼嚕聲,就飄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陳削究竟幾天幾夜沒睡個安穩覺了,蔡琰越看越心疼,眼淚不一會,就簌簌的流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替陳削將身上擦拭一遍,剛剛過於害羞,並沒有看清楚,當仔細再看時,蔡琰才現,陳削的身上,傷疤縱橫交錯,就像蜘蛛網一樣,左一道,右一道,有刀傷,有箭傷,也有翻山越嶺摔傷摩擦碰的傷,密密麻麻,看起來異常的猙獰恐怖。
陳削睡的很香,像個熟睡的嬰兒一樣,蔡琰很想把陳削給弄到床上去,可是,只憑他一個人,自然是辦不到,何況陳削還光著身子,總不能找個外人來,只好去跟張寧白雀商量,三個女人也很吃力,張寧眼珠子一轉,讓人將孫尚香給叫來了,孫尚香壓根就沒多想,來了之後,一進門,頓時嚇了一跳。
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嚇的轉身調頭就想走,張寧卻喊了聲「怎麼?你不是說自己的是扯陳削的女人嗎?你過來,咱們四個正好,兩人抬手,兩人抬腳。」
白雀看了張寧一眼,忍不住噗嗤笑了,其實,用不了這麼多人,張寧和白雀,畢竟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兩個人就可以將陳削給抬到床上去,只是,明顯張寧不想那麼做,反正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孫堅領兵咄咄逼人,張寧甚至在想,這個時候,若是孫堅得知自己的女兒跟陳削成婚了,不知道會是什麼一副表情。
「姐姐,這…」羞的孫尚香,指了指陳削的身上,心說,就不能拿個東西遮一下嗎?幹嘛非要光著,想看?不敢,不看,似乎不看也不行。
「矯情。」張寧鳳目一蹙,不悅的哼了一聲,「反正你已是陳家的女人,早晚,還不都一樣,哪裡有那麼多的規矩,這又不是別人,我看不如這樣,就把他放在你的屋裡去吧。」
「啊?」孫尚香臉更紅了,委屈的差點哭了,不過,張寧決定的事,很難更改,結果,女人愣是把陳削給抬到了孫尚香的房中。
這下倒好,孫尚香甭提多羞臊了,可是,也沒理由阻止,當初自己來的時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自己自願要嫁給陳削的,加上張寧白雀都是綠林出身,才懶得理會那些繁文縟節。
當陳削醒來後,已是深夜,剛睜開眼,提鼻子一聞,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便飄進了鼻中,紅帳高懸,錦被留香,抬頭一看,陳削頓時現,這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窗戶旁站著一個女人,正背對著自己,雖是女人,卻穿盔帶甲,腦後頭盔下,垂下一頭烏黑麗亮麗的秀,看身段,婀娜纖細,嬌俏玲瓏,似乎也不像張寧和白雀,至於蔡琰,那更不是了,蔡琰能穿盔甲嗎?更讓人疑惑的是,這個女人,手裡還拎著一把劍。
陳削一動,雖然聲音不大,卻驚動了那個女人,當那女人轉過身來,陳削頓時驚訝的一把扯過被褥將身子蓋了個嚴嚴實實,「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女大十八變,孫尚香現在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陳削自然不認識,在他的記憶中,記得是七歲的小屁孩,至於現在孫尚香長什麼樣子,陳削哪裡見過。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漂亮,柳腰峨眉,杏眼香腮,小巧的鼻樑,圓圓的臉蛋,雖不施粉黛,卻難掩天生麗質的容顏,只不過,卻是咬牙切齒,一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