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豹帶人進屋之後,當即擺上酒菜大肆吃喝了起來,至於依舊還在外面跪地祈求的這些村民,劉豹壓根不理會,心裡反而更加瞧不起漢人。ΩΩ『
「吃,喝,兄弟們,那些漢人,真他娘的沒種,跟我們匈奴人哪裡能比,女人被睡了,居然都不敢反抗,只知道跪地磕頭,真是一群賤種!」
「哈哈,說的也是,漢人都是無膽鼠輩,不足為慮。」手下的兵卒紛紛應和道。
一旁的角落裡,劉曄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心中暗自冷笑,「你們知道什麼,你們能變成今天這幅模樣,難道不是敗在漢人的手裡了嗎?幾萬大軍,現在僅僅剩下百餘人,還逞什麼威風。」
劉曄苦笑一聲,緩緩閉上眼睛,本來他想離開,哪知竟然被劉豹給抓了起來,劉豹說什麼也要將劉曄帶去匈奴,現在,劉曄就算想離開,都身不由己。
「先生,還在生我的氣,你啊,真是不開竅,那曹操都不管你的死活,明顯是把你當了棄子,難道,他還值得你追隨,來,吃喝喝酒,人生在世不過才幾十年,該享受的時候就的好好享受。」過了一會,劉豹端著酒肉晃著身子走了過來。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劉曄徑直將身子扭到了一旁。
「真是個書呆子,女人,你不睡,酒肉你也不吃,哎,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將酒肉擱在地上,劉豹不屑的哼了聲,撂下一句「不識抬舉。」隨即又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廟裡的神像早就被丟在了一邊,昨天夜裡,劉豹還在這張神龕的桌案上跟一個搶來的村姑折騰了大半夜,一邊吃著酒肉,劉豹一邊得意的哼唱著,至於那些被搶來的女人,都被看押在角落裡,隨時供這些畜生享用。
「嗯?」
忽然,劉豹感覺肚子一陣翻騰,疼的他腦門都冒了汗,捂著肚子齜牙咧嘴,哼了幾聲,正在尋思,自己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耳邊猛的傳來一聲尖利的慘叫,一個瘦弱的匈奴兵身子一翻,直挺挺的仰躺在了地上,一邊嗷嗷的叫著,一邊疼痛難忍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就連嘴角都吐了白沫。
「這是怎麼回事?」
劉豹身強力壯,疼的倒一時還能忍住,可是,身邊的人,卻接二連三,不住的有倒在地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不停的在地上抽搐,沒過一會的功夫,最先倒下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過去。
「不好,飯菜里有毒.」
劉豹驚叫一聲,剛要去拽兵刃,兩腿一軟,他也倒了下去,肚子越來越疼,翻江倒海一般,疼的劉豹忍不住的嗷嗷直叫。
「咣當…」
就在匈奴人鬼哭狼嚎的時候,忽然,廟門被人一腳踹開,手裡拎著剝皮刀的牛二邁步沖了進來。
牛二的身後,還跟著幾個村裡的青壯,這些人都有些緊張,跟在牛二的身後不敢上前,有幾個沒等出手,腿腳已經不安的哆嗦了起來。
「啊…」
牛二大吼了一聲,算是給自己壯了壯膽。
以前光打獵了,殺人這種事還是頭一回干,一想起自己對賈詡先生的保證,自己不是說了嗎?自己有膽量殺人,現在還猶豫什麼。
鋼牙一咬,牛二邁步衝進了廟裡,照著一個倒地的匈奴兵,雙手舉刀,噗嗤…一聲,雪亮的剝皮刀狠狠的扎進了那匈奴兵的心窩,見對方還沒死透,牛二又拔出來再次扎了進去。
身上噴了一臉的血,牛二也嚇了一跳,不過,瞅著廟裡東倒西歪毫無反抗之力的匈奴人,牛二膽子一壯,再也不遲疑,揮舞著剝皮刀,玩命的在匈奴人的身上劈砍了起來。
牛二帶頭,那幾個膽小的村民也受到了鼓舞,到最後,全都咬牙沖了上去,有的拎著棍子,有的舉著斧頭,就算勉強有幾個匈奴人反抗,依舊也難逃被砍殺的下場。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劉曄吃了一驚,因為他身上捆著繩子,牛二並沒有把他當成匈奴人的同謀。
不過,事情沒弄清楚,牛二也沒敢把他放了,到最後,收拾完匈奴人以後,牛二直接帶人將劉曄給送去了魏郡。
想不到事情如此順利,侯德忠帶人進了龍王廟,望著滿屋東倒西歪死的不能再死的匈奴人,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惡的匈奴狗,想不到,你們也會有今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