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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兒的嘴角掛著一絲晶瑩,以蘇芷的角度看來,亮晶晶的,配著陽光的照射,閃閃發光。
想必,這是他被母獸人推倒的時候,留下的罪證吧!
「咕咚」,默默吞下了一口口水,藏在草叢中的身影悄悄地動了動,調整了一個略微舒服些的姿勢。
兔兒的唇瓣一張一合,顯然在同母獸人說些什麼,可是母獸人的心思早就不在他的話語間了,她直勾勾的盯著兔兒粉嫩的雙唇,那雙手一點點的牽到了兔兒的柔荑,想要拽著兔兒向自己的胸口處摸去。
這叫什麼?荒郊野外的碰到了一對正在偷人的野鴛鴦?當然,如果能把蘇芷頭上懸浮著的那一朵綠油油的帽子摘掉,她會更加興奮的。
兔兒無聲無息的將自己的手從母獸人的手中抽了出來,似乎是想要補償母獸人,他彎下腰,在母獸人的臉頰上輕輕的啄了一口。
這一吻太過突然了,都不知有多少次了,母獸人想要和兔兒親re,總會被他以各種理由推開。瞪著眼珠子,母獸人喜出望外的看向了兔兒,她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幸福中,直到兔兒轉過身,帶著一絲嬌嗔的看著母獸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母獸人才猛地反應了過來。
她伸出手,想要將兔兒拽回來,可惜男人早就走遠了,只留下了一個銷hun的背影,讓她垂涎。
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母獸人一臉不舍的回味著臉上的灼熱,過了好一會,她才搖了搖頭,幸福和無奈的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蘇芷有些搞不清現在的情況了,這是什麼意思?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來,為什麼她總感覺兔兒並不是耐不住寂寞,悄悄喜歡上了母獸人,而是在利用她呢?
不過,管他是喜歡還是利用呢,只要她學聰明點,別讓自己也參和進去了,那就可以了。
這麼想著,蘇芷暗中點了點頭,隨手提起那雙被她踢到一旁的破草蓆,悄悄的跟在母獸人的身後,追了過去。
兔兒已經走遠不見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跟著母獸人,以便於離開這個迷宮一樣的地方了。
母獸人沒有料想到會有人跟著自己,她毫不避諱的大步向前走著,不過十多分鐘便拐到了一條下山的小路上,走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了。
沒了草叢的遮擋,蘇芷想要繼續跟在母獸人的身後就有些困難了,她撞破了這麼大一個秘密,若是被母獸人發現了自己的存在,說不準立馬會展開一場殊死搏鬥的!
兔兒看上的人,怎麼想都不會是一般人,蘇芷又不傻,她仔細記住了這個纖細的背影和粗獷的側臉後,緊貼著小路上的土壁,靜靜地等著母獸人的遠去。
好一會,久到天整個黑了下來,蘇芷這才放心大膽的順著小路光著腳走了下去。
蘇芷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蠍王洞的了,她以體察民情為由,在一戶獸人家裡小坐了片刻,讓一個沒有成年的小獸人將自己帶了回來。
蠍王洞的洞口,守著幾個輪班的獸人,他們見蘇芷回來了,找人烤了份毒蠍女王最喜歡吃的鹿肉送了進來。
在蠍王山上,蘇芷的生活其實還是蠻不錯的,她不愁吃不愁喝,只需要安心做好自己的頭領。
大口大口的吃著鹿肉,這肉是鹿腿上最鮮美的地方,蘇芷看了一眼擺在一旁的破爛草鞋,揮了揮手,將門口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個子獸人叫了進來。
小個子獸人的名字叫豬蛋,是個野豬獸人,他沒有其他獸人那麼雄壯,總是捕不到肥美的獵物,所以才被分配到蠍王洞守夜班。
蠍王山是比較民主的,這裡講求著多勞多得的規則,捕不到獵物,獸人們只分給了他少量的食物,豬蛋前幾日大病了一場,瘦了好多,現在好起來了,瘋狂的需要補充能量,今晚上只吃個半飽,聞到了蠍王洞裡的香氣,他有些飢腸轆轆的忍不住了。
蘇芷一看到他流著口水的盯著自己手中的鹿肉,立馬明白了。
她原本是想將豬蛋叫進來,讓他去看一下巫鐮有沒有回來的,巫鐮當時匆匆忙忙的將蘇芷拋棄在了後山上,大概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如今只有巫鐮一個人知道了她的身份,蘇芷必須學會相信和利用巫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