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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楚的感覺湧上了巫鐮的心口,不被人認可的認知,充斥在他的腦海之中。
「洛水?你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如今這副落魄的樣子跑回來,就是和我說一聲,洛水暈倒了?」
巫鐮的聲音低沉平穩,可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壓制著難以言說的醋意。
他不是一個易怒的男人,在往日裡,巫鐮的臉上,總是一副眯著桃花眸,笑眯眯的樣子,如今突然收起了滿臉的笑意,換上了冷冰冰的表情,蘇芷緩緩抬起頭,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她皺著眉,看向了巫鐮。
「怎麼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洛水的屋子裡看看啊!小瓜兒呢?讓小瓜兒去也行。」
巫鐮的臉色,隨著蘇芷的話,變得越發的陰沉,他的聲音,再次低沉了幾分:
「只有這些嗎?你這段日子到哪裡去了?」
「巫鐮你什麼意思?」蘇芷將扶在他胸口的手收了回來,感覺自己好多了,她不高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都說了,洛水暈倒了,你不快去看看他,用這種口氣質問我做什麼?小瓜兒呢?你不想去,讓小瓜兒去也行。我這段日子到哪裡去了,你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說完這些,蘇芷白了巫鐮一眼,她從他的話中,感受到了不友好的氣息,真是奇怪,如果不是他,她會被困在蝙蝠洞裡,提心弔膽的做符索的寵物嗎?
如今,他不說快去救洛水,怎麼反倒是無理取鬧一般的指責著自己?
懶得再理他,蘇芷繞過了巫鐮的身子,大聲的呼喊著小瓜兒的名字,小瓜兒比不上巫鐮,但他照顧了洛水這麼長時間,顯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看著蘇芷的動作,巫鐮的眉頭一皺,他突然伸出手,拽住蘇芷的胳膊,將她從一旁猛地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蘇芷身形不穩的晃了晃,停在了巫鐮的面前,像是一隻被惹怒了的母狼,蘇芷的怒火「噌」的竄了上來,她的嘴張了張,就要和巫鐮吵起來。
然而,不等她說話,巫鐮已經搶在她的前邊,說了出來:
「洛水,洛水,全蠍王山上獸人的生命,還不如你的一個小小男寵?你扭過頭看看,看看你的子民們現在這副整裝待發的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著,他將蘇芷的身子一轉,讓她站在高高的蠍王洞口,看向了不遠處。
一大批身材魁梧的獸人們,正舉著明亮的火把,慢慢的向著蠍王山上爬來,蠍王山上的獸人們正群情激昂的拿著捕獵時用的工具,向著那些強壯的獸人們衝去。
沖在最前邊的人,同敵人扭打在了一起,火把跌落在地面上,點燃了草地,引起了漫天的火光。
廝殺聲和痛苦的呼救聲此起彼伏,蠍王山上的獸人們和入侵者擁摟在一起,朝著山下滾去。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蘇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同她相反,守在蠍王洞旁的獸人們,滿臉悲憤的望著死去的兄弟和衝鋒在前的獸人們,他們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恨不得巫鐮快些下命令,好衝上前去,幫助自己的親人和戰友。
巫鐮將愣神的蘇芷圈在了懷裡,他低下頭,惡狠狠的在她的耳邊說著:
「看到了嗎?你的子民,正為了你的蠍王山拼命,別說暈倒,不知道有多少獸人已經喪了命,小瓜兒正奔赴在最前邊救助那些為了蠍王山受傷和即將死去的獸人,他很忙,很累,沒有時間,去照顧你的男寵!」
巫鐮凶神惡煞的話,將蘇芷從震驚中驚醒,她的身子顫了一下,話音中有些顫抖的問著:
「這是怎麼一回事?」
見蘇芷不去關心別的男人了,巫鐮無名的怒火終於消散了,他呼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看著蘇芷說道:
「在你失蹤的這段日子,別的部落的獸人攻了上來,這個部落都是一些老虎獸人和豹子獸人,他們比蠍王山上的獸人強壯,力氣也大的多,這種永無休止的強攻,已經持續了整整兩天了,期間從來沒有休息過。」
「攻擊?」蘇芷盯著一個個倒下的族人,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的重複著巫鐮的話,「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們不累嗎?」
女人終歸是女人,在蝙蝠洞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