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如今也給你了,我知道你肯定需要,田豆子以後就聽你差遣了。當初偶然得到這塊玉,並不知道因此撿了一個田豆子,而且他跟著我也沒有什麼可做的,倒不如隨著你們去罷,他多年以來一直在尋找他的主人,興許你們能幫上忙。」/p>
瑾歌沒接過玉佩,先不說這玉佩如同令牌一般,就算只是一塊玉,也價值不菲,哪能輕易接過來,況且,誰知道,這玉佩上還有多少未知的秘密,恐怕不僅僅是一個田豆子這麼簡單罷。/p>
更何況,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蓬香今日又是自爆身份又是贈送東西的,著實讓瑾歌難以接受。/p>
這天下可沒有白白掉……掉紅豆餅的好事,蓬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呢?/p>
「我不會白送給你的,你就放心手下吧,今日這事,就請各位做個見證,我只需薛瑾歌幫我一個忙即可,算是你們還我人情吧。」/p>
「你倒是不客氣,」瑾歌心裡自然是認同確實欠他人情,但嘴硬不願承認,硬氣道:「什麼都讓你一人說了,想要我幫忙直說便是,何必賄賂我。」/p>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氣氛也隨之越來越和諧。/p>
「這事兒,也簡單,我相信,能做到的人只有你。」蓬香說完,盯著瑾歌看了很久,接著意味深長道:「你自然明白。」/p>
蓬香那雙眼直看著瑾歌的眼睛,那美目如波,似是傳遞著某種信息,旁人自然不懂,但瑾歌立刻意會了,「這事兒我怎麼幫你,我……」/p>
「那就等你找到真相以後,再幫也不遲,先你得相信。」蓬香突然笑了起來,想到某人,語氣也跟著柔和了:「堅持了這麼久,我只在乎結果,過程不重要。」/p>
「……你倒是有話直說啊,目的明確。」/p>
說到這兒,旁邊靜聽的幾人也聽懂了,只是看蓬香容貌絕色美顏,哪怕是女子扮相傾國傾城,但貨真價實是男兒……/p>
這……凌墨亦是男子,這是毋庸置疑的。/p>
這不由得讓桓生想起之前瑾歌的胡亂猜忌,一身惡寒,不過這好好撮合倒是能成就一段尚好佳緣。/p>
果不其然,還真讓瑾歌言中了,當初初見蓬香之時,瑾歌就曾言過蓬香看起來就似斷袖,玩笑他是否看上彥詩,想到這兒,彥詩都不忍倒抽了一口冷氣,還好自己已經娶妻了。/p>
蓬香將心中的話盡數倒出,隨後便又回了金佛寺,說是在這兒結束,自然在這兒等到重新開始。/p>
以前不懂,用無數錯誤的事來追尋自己想要的結果,不僅傷害了別人,更傷害了自己,如今幡然醒悟,輾轉入寺,在佛祖膝下,多少受了慧根,青燈古佛的洗禮,他想換一個方式對待自己和自己想要在乎的人,一身罪孽太重,無法洗清,只求誠一分換一分。/p>
連瑾歌也為之感動,蓬香為了凌墨默默做了那麼多,改變了那麼多,也從未顧忌過自己的身份,想當初還總是被凌墨利用,如今卻從未怪過他,深情依舊。/p>
「你們若是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來這金佛寺找我罷。」/p>
瑾歌看著蓬香離去的背影,低頭看了看手心的玉佩,心裡暗暗打算:凌墨的是非暫且不論,就蓬香這個忙,自己也應該盡力去幫,至於怎麼幫……這個……從長計議吧。/p>
就事論事。/p>
「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田豆子上前握拳行禮,畢恭畢敬的模樣,與之前與瑾歌頂嘴的田豆子判若兩人。/p>
這讓瑾歌也有些尷尬不適,「誒誒誒,豆兒,別這樣,這可不像平日的你?你正常點兒,我害怕……何必這麼拘謹……」/p>
「主人有所不知,我們死士家族都是為令號召,誓死效忠,田豆子已經是最沒有規矩的死士了,也是最無所事事的一個。」/p>
「……」瑾歌看看溫素又看看桓生,不知道作何回答是好,「那這樣,我說話你就得聽咯,以後別叫我主人了。」/p>
「那
第一百八十五章 令牌交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