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大河來到平南縣的刑部衙門,在縣令和和刑部的官員陪同下,開始升堂。
「帶人犯韓季!」李大河一拍驚堂木,高聲道。
衙役聞言,將已經被毒打的奄奄一息的韓季拖了上來。
李大河見此,眉頭微皺,「犯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如此重的傷勢。」
平南縣的刑部官員趙南風連忙道:「回欽差,這罪囚不肯認罪,只能使用些手段,這是刑部的慣例。」
李大河看了趙南風一眼道:「慣例?何時來的慣例,我在京城修訂律法之時,怎麼沒聽過這慣例。」
「這。。。」趙南風張口結舌,下意識的看了魏土一眼。
李大河冷哼一聲道:「李把總,看看犯人還有沒有意識。」
「是!」李把總拱了拱手,來到趴在地上的韓季身邊檢查了一下。
「回欽差,犯人傷勢嚴重已經昏迷了過去。」
「將犯人帶下去救治,萬萬不可讓其死了,李巴總,這人犯就由你們保護。」
李大河說完,一旁的魏土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欽差,區區人犯如何能動用陛下御前侍衛,交給我等派些衙役就行了。」
「不用了,這是要犯,不能出半點差錯。」李大河面無表情的說道。
魏土聞言臉色變了變,重新坐了回去。
「人犯意識不清,今日退堂,擇日再審。」李大河說完就要離開這裡。
魏土見此連忙給其餘官員使了個眼色。
「李欽差留步,借一步說話。」趙南風微笑道。
「趙提刑有何事?」李大河問道。
「這裡說話不便,請欽差到後衙相談。」趙南風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大河點了點頭,對李巴總說道:「李巴總,你們先把人帶下去安頓好。」
「是!」
李巴總行了一禮,命人將這韓季抬了出去。
來到後衙,李大河說道:「魏縣令,趙提刑,不知二位找本官商議何事。」
「李欽差先不要著急,看看這個再說。」魏土說著對趙南風使了個眼色。
趙南風會意,微笑著將面前的白布掀開,露出裡面兩大箱子黃燦燦的銅錢,其數量大概在一千貫左右。
「李欽差,這點錢是我等的一番心意,還請不要嫌棄。」魏土微笑道。
李大河眯著眼看著眼前這一堆銅錢,走過去抓了一把錢,聽著銅錢落下的脆響聲,嘴角翹了翹,道:「二位真是好手筆啊,這麼多的錢真是讓李某開了眼界。」
「李欽差見笑了。」魏土笑道。
「呵!如此李某就多謝二位的好意了。」李大河笑了笑道。
二人見此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這李大河收下了錢,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生活在夏國,錢的好處沒有人不知道。
「二位還有什麼事嗎?」李大河笑道。
「沒了,我們這就不打擾欽差了,這些錢,我等自會派人送到您的住處。」魏土笑道。
李大河點了點頭,和二人寒暄了幾句,三人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當離開了刑部衙門,李大河的笑容頓時消失,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
「魏兄,你覺得咱們這位欽差能和我等一條心嗎?」趙南風擔憂道。
魏土冷笑道:「只要給足了錢財,我就不信沒有敲不開的嘴,哼,欽差又能如何,最後還不是任我們擺布,這裡是平南城,是我們的地盤,要是這傢伙不識抬舉,別怪我魏土心狠。」
趙南風聞言頓時嚇得冷汗直流,連忙道:「魏兄說話要小心,被別人聽到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魏土點了點頭,陰沉著臉轉身離去。
李大河回去後不久,便有幾名衙役將兩個箱子抬了過來。
李大河神色不變的將其手下,放在房子內。
叫來護衛李把總詢問了一下韓季的情況,得知已經叫來了大夫,便叫人好生看護。
從平南縣的眾官員的反應來看,這韓季的案子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這平南縣令肯定參與到了其中。
平靜了幾天後,在民間打探消息的護衛回來稟報。
「欽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