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紛紛揚揚的從陰沉沉的天空中撒下,何鐵潛伏再齊腰高的草叢裡,將長矛夾在腋下,對著有些僵硬的雙手哈了口氣。
轟動了一下手指,握緊了長矛,靠著其餘的同伴看了看,參與捕獵的水手們已經將這群不知名的動物包圍,行動開始之後,這裡將會是異常血腥的屠殺。
一聲尖厲口哨聲後,獵手們從草叢中鑽了出來。
突然出現的人類,頓絲毫讓獸群變得驚慌失措起來,亂糟糟的擠在一起。
獵手們根本不給這些野獸反應的機會,鑽出草叢之時,箭矢和長矛如同雨點一般的飛向獸群。
悽厲的慘叫聲不斷的響起,獸群恐慌無比,開始四散奔逃。
但是周圍已經被人類包圍起來,想要逃出去談何容易。
和鐵抽出腰刀,冷冷看著朝自己這邊衝過來的野獸,嘴角翹了翹。
這是一隻身高大約一米的野獸,朝著何鐵直挺挺的沖了過來。
這種體型的野獸,何鐵自然毫無畏懼之色。
右手握緊了刀柄,在野獸即將撞上他的時候,腳下飛快的向著一旁閃去,同時右臂猛然發力,一道寒芒閃過,只見那隻野獸腦袋瞬間離開了自己身體,身體由於慣性,向前跑了幾步之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鮮血如同泉水一般順著脖子上的斷口不斷的向外湧出。
何鐵活動了一下有些拉傷的手腕,沒理會被自己一刀幹掉的獵物,幾乎和其餘人一起獵殺剩餘四處逃竄的野獸。
在人類這中高效的殺戮面前,這些食草野獸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
十幾分鐘後,除了僥倖撞開人群,逃走的十幾隻野獸之外,剩下的野獸都橫七豎八的躺倒再地上。
這些野獸大多數還沒有斷氣,但是被霧氣傷到的地方,不斷的冒著鮮血,早已經沒有了逃走的能力。
水手們看著這麼多美味,相互說笑著,將散落再地上的長矛撿起來,將那些還再掙扎的獵物一個個的戳死。
花了一個多小時將這些落伍收攏起來後,何鐵大致數了一下,這一次差不多獵殺了一百多頭野獸。
有了這些獵物,半個月之內不用發愁食物的問題了。
隊員們商量一下之後,讓十幾人回到營地,讓留守再那裡同伴過來將這些獵物搬運回去。
在這大雪紛飛的冬季,躲在帳篷內喝上一碗鮮美的肉湯,絕對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如此眾多的獵物,船隊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全部弄回營地。
倉里有糧,心中不慌,這片神秘的大陸,物種很豐富,而且捕獵這麼久,眾人根本沒有發現大型的野獸。
只有一些土狼的大小的食肉動物聞著血腥味過來,很遠的地方朝這邊觀望了一陣,便漸漸的消失在視線里。
食物和淡水都沒有了後顧之憂,即便是這場雪越來越大,眾人的心中卻沒有一點慌亂的跡象。
何鐵躲在帳篷內,喝了一口香噴噴的肉湯,頓時覺得一股暖流流過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暢。
看著帳篷外面已經沒過腳面的白雪,對同一營帳內的同伴說道:「這場雪下的可真夠大的,你們說夏國這會兒下雪了沒有。」
「現在剛八月份,夏國怎麼可能下雪,估計也就新港那邊能冷一點。」一人喝了一口湯含含糊糊的說道。
何鐵嘿嘿的笑了笑道:「都八月了,咱們出來都一年多了。」
「咋了何黑子,想家裡的婆娘了嗎?」
「咱們再那個荒島山,剛玩了那些野女人,等咱們回去的時候,再舒服舒服。」
「你收咱們回去,要害見到那些野女人肚子被咱們搞大了,這個種咱們要還是不要。」
眾人聞言紛紛調侃道。
何鐵聽著它們的胡扯,也有些糾結起來,那些野女人他自然也享用過,但是萬一最近把她們的肚子搞大了,這各種到底是誰的,是一件根本沒辦法確定的事情,他還沒幫別人養孩子的崇高覺悟,搖了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在腦後,那些野女人生的孩子,自己是不會承認的,何鐵暗暗的想到。
大雪下了四天之後,天空終於放晴,此時從營地內向著四周望去,入眼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乾枯的野草上掛這的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