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大峰山。
李天一望著滿目瘡痍的外庇護所,雙目赤紅,青筋暴漲,渾身冒殺氣,「該驅逐的驅逐,該殺的殺!」
「營長已下過命令,剛剛已經殺了一批,現在還在審!」戴小虎臉色陰沉。
「人在哪裡?」李天一很憤怒,很想殺人。
「青鎮駐地!」
「好,你去忙!」
李天一板著臉,快步走到青鎮駐地處,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饒命,饒命啊!」
「我們也是被凌狀蠱惑的,別,別!」
執法隊臉色霜寒,機械地上著膛。
「等一下!」李天一出現在眾人視野里,「我親自審問!」
「是,指導員!」
新一營戰士退開,並搬來一把椅子。
李天一沒坐,徑直走到跪著那群人面前,喝道:「老子給你們吃,給你們穿,給你們房子,你們就這樣恩將仇報的?」
犯人們泣不成聲。
人群中,有個中年男人嘴角卻揚起了不可查的詭笑。
要是別人,還真發現不了,李天一研讀過多種心理學,一眼就看出這人有問題。
一腳將其踹倒,「姓名,職務?」
「凌狀,沒,沒有職務!」男人很害怕,不斷磕頭。
李天一嘴角揚起了冷笑,手裡多了幾根銀針,「不讓你吃點苦頭,看來你不會老實!」
凌狀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下,背心冷汗直冒,臉色慘白。
李天一心中更加確定:此人絕對知道『七針逼供法』,說不定真就是隱藏在難民中的小鬼子。
手法奇快地刺入七根銀針。
「一般人撐到第四針就會直接疼死,不知道你能撐到第幾針!」李天一嘴角揚起小惡魔般的笑意。
拔掉第一根針,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片區域,那些跪在一旁的犯人心裡發毛,背心冰涼。
「職務,姓名!」
「凌,狀,難民!」
李天一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他,見他說話時右手下意識地摸向褲腰帶,一腳踢在手上。
「來幾個人,給我將他的衣衫拔掉!」
凌狀明顯有些慌,「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侮辱人了!」
距離他較近的犯人也開始起鬨。
李天一將他們全部記下,衝上去就點在他們胸前的大穴上,那群人頓時閉嘴。
「不要,不要」
凌狀的衣衫被扒拉完,就剩下一條白布捆成的內褲。
「娘的,還真是小鬼子!」
新一營戰士衝上去拳打腳踢,有人還用槍托砸。
「都特碼給我住手,這樣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他了!」李天一臉色難看,快速推開人群,拔出第二針。
啊
萬蟻噬心般的疼痛讓小鬼子幾乎暈厥。
「不想在受罪,就老實交代!」
小鬼子緩緩抬起頭,眼中儘是恐懼,「我叫酒井小五郎,曹垢的聯絡員,兼上司。」
李天一目光凌冽地掃過跟著叛亂的眾人,「一群畜生不如的玩意,被小鬼子三兩句話就鼓動的蠢逼,要你們何用?」
馮天雷端起機槍,將他們全都突突掉。
槍聲停止,那群被點了穴道之人中,有個人臉色發綠,口鼻流出了墨綠色汁液。
「就這點膽子,也敢跟著人家叛亂?」馮天雷一腳踢翻被嚇破膽的男子,眼中儘是鄙夷。
李天一充耳不聞,走到酒井小五郎身邊,捏著第三根銀針,喝道:「你的上司是誰?在什麼地方?」
「我權限太低,無法知道!」
他的目光沒有閃躲。
李天一卻不相信,拔出了丁點銀針,「說不說?」
「說,我說!」酒井小五郎只想儘快死掉,「接頭人叫『螢火』,平日裡都是他找我,我真不知道他在哪裡!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你們了,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你問他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