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兒沒想到秦廣敏如今對她如此冷漠,這讓蘇錦兒很難過。她看著秦廣敏,感覺他是那樣陌生了。
蘇錦兒道:「廣敏,你雖然不是我親表弟,但是我和爹爹一直待你如親人一樣。難道這麼多年情義說斷就斷了嗎?」
秦廣敏心裡悸動了一下,但是他面色依舊陰鬱冷漠。
他對蘇錦兒道:「你們對……我的好,我……我還了。我本來,發,發誓要殺林屹兄弟……我也把左朝陽放,放了……我也不會,不會再找林屹麻煩,你,你們也別來找我,找我麻煩……從此,互不相欠。」
從此再不相欠!
這話說刀一樣割在蘇錦兒心上。
而秦廣敏說罷起身,再不看蘇錦兒一眼,起身而走。
看著秦廣敏決絕背影,蘇錦兒哽聲喚了他一聲。但是秦廣敏卻不回頭,出了客廳。
蘇錦兒在這一刻知道,秦廣敏已不再是當初的「表弟」了。
經歷這一切,他的心已寒冷如冰了。
蘇錦兒帶著滿腔感傷和無奈與曾小童出了飄花山莊。
林屹見蘇錦兒這麼快便出來,而且顯得很難過,林屹便明白了其中原委。
蘇錦兒進了車廂,便倚在林屹懷中傷心道:「廣敏再不認我這個表姐了。他說也不會找你麻煩了,從此互不相欠。」
林屹心裡嘆息一聲,他與秦廣敏之間的結是難解開了,但卻未想到,秦廣敏連蘇錦兒也不認了。秦廣敏如今心如鐵一般堅硬冰冷,都是所遭受的打擊造成的啊。
而他還答應林大頭日後讓他和秦廣敏父子相認呢。現在看來已無這可能了。林屹不由惆悵。但是他轉念一想,這樣也好。他就是林大頭的兒子,是林霜的哥哥。也不必再和秦廣敏交集了。而秦廣敏除了血液里流淌著林大頭的血,其實和林大頭和林霜無任何感情可言。認了也未必是好事。
這樣一想,林屹心中也開朗了。
林屹輕輕拍著蘇錦兒脊背安慰著她,然後朝車朝外喊了一聲。
「走!」
林屹準備去邢州,司馬鳳群到底是不是就是當年參與血洗北府的那個「笑面人」,林屹要徹底揭開這個謎團。
而林屹推斷司馬鳳群十有**就是那個「笑面人」。
但是望歸來私下多次叮囑林屹,在處理這件事上一定要慎之又慎。因為司馬族在江湖上可是有百年盛譽,而且當初司馬鳳群和秦家三兄也都關係甚好。望歸來難以相信司馬鳳群參與了當年血洗北府。
那司馬鳳群到底是不是那個「笑面人」,林屹心裡也打算了。
而這件事也一定得解決了。
此事不了,終究是一個隱患。
如果司馬鳳群真是那「笑面人」,他明著反對北府,暗中則和藺天恕與秦定方沆瀣一氣,對他們會非常不利。
馬車在路上行駛著,林屹用傳音入密對車廂外的望歸來道:「老哥,如果你這個老朋友就是『笑面人』,怎麼辦?」
「如果他真是,你準備怎麼辦?」望歸來不答反問。
林屹道:「血債血償。」
望歸來道:「如果他真是,我想他家人未必知道真相。小林子,冤有頭,債有主,到時候不要禍及他家人。而且我很喜歡司馬裕那孩子。」
林屹在車廂中伸了下腿,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他道:「老哥,我心裡有數。但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司馬兄弟當年也參與此事,而且知道此事,絕不放過!這也是他司馬氏應該付出的代價!北府幾百冤魂可在天上看著呢……」
快出晉州時候,蕭憐琴現身,林屹下車與蕭憐琴說話。
蕭憐琴道:「林王,為何離開晉州?」
林屹道:「我要去邢州了一段恩怨。侯爺現在何處?」
蕭憐琴道:「師父現在在九陰山,當年被你毀的九音山圖,師父經過冥思苦想現在終於想到一個方法,他要把那副九音山圖修補好。我將事情稟報完後,就會去陪師父了。」
蘇輕侯竟然親自去九音山修補那副岩畫,這柳顏良到底與蘇輕侯是什麼關係啊。這真是讓林屹困惑。
蕭憐琴又向林屹稟報道:「林王,武林大會越來越近,各方人馬都已朝晉州而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