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浩龍出手速度非常之快,手起刀落,此時對封校尉說道。那封校尉年紀約莫三十歲多一些,也是個精壯的漢子「你把我們公子怎麼了?」說著過去看了看了那吳仗義的傷勢「看來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你竟然暗下黑手,將我家公子和那賈公子重傷致殘,小子,今日別說是左大人到此,就是當朝三品官員到此,都救不了你。」
拋開那吳仗義先不說,那個賈公子是當朝三品大員賈海的孫子,名喚賈心岩,也是個紈絝子弟,每日裡和吳仗義沆瀣一氣。「哼哼?是誰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人群之後來了一對官兵,將人群分開,蔡浩天來了。
「啊?蔡統領,您來做什麼?」那封校尉狠的壓根痒痒,心道這個洪浩龍年紀輕輕,背景怎的如此深厚,就連當朝一品武將都驚動了。「我為什麼不能來?剛剛聽你說,當朝三品大員來了,都不能夠解救洪浩龍?我想問問你,你家公子和那個姓賈的平日裡欺壓一方百信,今日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待怎樣?」「既然蔡統領這樣說,那末將就不敢說什麼了,來人,將吳功子和賈公子帶回去療傷。」那封校尉也是個審時度勢的老江湖,話不多說,命手下帶著兩個公子哥走了。
「老爺,您沒事吧?」此時洪添福也隨著蔡浩天趕了回來。「某家沒事,大哥四哥,多謝為小弟解圍。」「哈哈,這也沒有什麼,小龍啊,你初來帝城就滅了飛虎山,今日又處理了兩個為禍一方的公子哥,今後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我們兄弟幾個都不及五弟啊」蔡浩天爽朗一笑「不過,那吳公子還好說,至於那個賈公子,是個不小的麻煩,那賈海是當朝戶部侍郎,官居三品,兒子早年間逛窯子害了髒病死了,如今這孫子又被你致殘,怕是不會與五弟你善罷甘休。」「大哥不必擔心,既然小龍敢做,就不怕麻煩。」
「洪少俠,我們叩謝您的大恩」正在洪浩龍和蔡浩天兩人說話之時,圍觀的群眾之中一個枯瘦的老丈和幾個百信對著洪浩龍跪了下去。很多沒有反映過來的百信看到此處,紛紛跪下去表示對洪浩龍的感激。「眾位,都快快起來,某家當不起啊,你們這是做什麼啊?」「我們這麼些年,對那兩個公子哥是敢怒不敢言,洪少俠為我們除去了一個禍害,讓我們無以為報啊。」「都快快起來吧。」眾人聽到蔡浩天的話,自然不敢違背,都紛紛起身。
「洪少俠雙眼血紅,嫉惡如仇,看到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立判懲罰,實屬大快人心之舉。」「是啊是啊,這兩個少爺欺壓我們多年,很多人家的閨女都被他們掠了去」「何止啊,這一片的人誰不知道,這兩個公子哥什麼壞事做不出來啊?」眾人議論紛紛逐漸散去。自此,江湖之中多了一個名頭,那便是(血瞳判官)洪浩龍。
「砰」的一聲,一個中年男子的雙眼中爆發出憤怒的目光「你說什麼?連那蔡浩天蔡統領都出面了?那我兒子的仇怕是沒法報了,可恨啊。」此人正是那吳仗義的父親吳天良「老爺還請暫息雷霆之怒,雖然公子被那洪浩龍致殘,可還有賈大人的孫子也被洪浩龍致殘,此事只怕您不追究,那賈大人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吧?」說話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在六十歲上下的老頭,是兵部士郎吳天良家中的管家。
「哼,既然如此,我就看看那賈海如何處置此事。」「報~~~~~~~老爺,賈大人派人送來書信」「呈上來」。「看來賈海坐不住了,且看他是個如何說法?」吳天良手拿賈海書信打開觀看。信的開始就是些官場客套話,後面就是賈海想要聯合吳天良對付洪浩龍的事宜。
「這個老狐狸,自己不敢觸了蔡浩天的眉頭拿我當槍使」「老爺,信上怎麼說啊?」「賈海那隻老狐狸,明面上說聯合我對付洪浩龍,其實自己不出面,讓我全權處理,這不是拿我當槍使嗎?」「看來,老爺這件事情對你很不利啊,你打算如何處置呢?」「看來,需要用到他了,你去把甄武叫來,此時也只有他能解決了。」「是的老爺。」
「你叫我來有何事啊?」一個身姿挺拔,全身黑色勁裝的男子對著吳天良說道,頭上帶著一個大大的斗笠,帽檐壓的很低,看不到臉。「叫你去殺一個人,命喚洪浩龍。」「知道了。」那人也不多話,不過看上去桀驁不馴,說完話轉身就走。
「多謝大哥,將這間宅子收拾的一塵不染。」「好了老五,今後有什麼事情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