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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長老痛快的令人驚訝。
阿卡拉深吸一口氣,轉身對聖騎士守衛者道:「威廉騎士,請你迴避一下。」
「好的,女士。」威廉行禮後,又看了眼奎,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瑪格麗特長老揮了揮手,環繞周圍的女修士也悄無聲息的退回到裡間。
「奎,我說過,我們都是純粹的人。如果能打消你的懷疑,讓我們重新團結起來,我不排斥展示我的身體。」長老摘下華麗的冠冕,取下繡滿金絲的披肩,跟著熟練的解開了麻質長袍的繩結。
厚重的長袍翩然滑落,坍塌在椅背上。長老又解開白紗襯袍的繩結,褪下了最後的屏障。
長老的身體修長而羸弱,仿佛未經育的處子,透著病態的蒼白。雖年近五旬,可一點也沒有福,長老又隨手解開髻,由著一頭長散落身後。
「奎,如你所見,我**的身體和靈魂一樣,沒有任何污垢。」赤身**非但沒有削弱長老的氣勢,反倒令她更顯莊嚴聖潔。
奎目光平靜的掠過長老的身軀,抬腳走上前去。
阿卡拉嚇了一跳,「奎,不要!入城的時候卡夏就已經檢查過了……」
瑪格麗特揮手打斷了阿卡拉的話,目光坦然的說道:「奎,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在莊嚴的教堂,我對服務於天父的人,無需保留。」
「失禮了。」奎心中一動,血狼脫手奔出。等血筋盡褪,奎伸著溫暖的手掌,緩緩貼向瑪格麗特的臉頰。
接觸時,長老面頰驟緊,無畏的雙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
話說,從小就被修女會收養的日冕長老,還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被異性觸摸過吧。感受著修長的脖頸上,一層漸漸升起的雞皮疙瘩,奎隨即輕輕抬起手,滑向長老的胸前。
接觸蓓蕾的瞬間,意識海忽然響起魅影的驚呼,『咦?主人,我感覺到了靈魂的波動!』
『在哪?』奎旋即停了下來。
『就在她的身體上,感覺就像……』魅影拖著膩人的長音,猛然叫道:『器靈!』
『器靈?你是說她身上穿著高級護甲?』奎眉頭微皺。
『嗯!還是無形的!』魅影嗅了嗅鼻子,『我聞到她的味兒了!』
短暫的僵持,奎忽然伸出雙手,掐住了長老的腰。
「奎!」阿卡拉一陣眩暈,差點跌倒在地。
被野蠻人大膽的動作嚇住了的長老,呆呆的看著他,竟然忘記了反抗。
奎雙手一提,將長老橫夾在腋下,鱗爪貼著長老凸起的腰椎一扣,教堂內頓時響起直刮靈魂的恐怖咆哮。
「怎、怎麼回事?」長老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開口。
「長老,你身上被套上了一件無形的暗金護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是傳說中的鬼魂戰甲(ghostarmor),靈魂帷幕(thespiritshroud)。」奎平靜的答道。
「鬼魂戰甲……靈魂帷幕?!」長老陡然變了臉色。
奎臉上閃過瞬間的惋惜,「長老,一切秘密都藏在它的下面,我必須脫掉它。」
瑪格麗特沒有了焦點的瞳孔,充滿了崩潰的前兆。
許久,長老渾身一抖,猛然清醒過來,凝視著野蠻人漆黑的十字星眸,一臉決絕的說道:「奎,你想做,就做吧!」
「抱歉,女士。」奎夾住長老的腰,左手猛然一扯,將一件幾乎沒有重量的透明鎧衣扒了下來。
長老長飄張,渾身緊繃,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可不短的一段時間過去了,卻什麼也沒有生。
奎正要鬆口氣,不料手中一輕,透明的鎧衣竟憑空飛了出去。
『咯咯咯……野蠻人,你終於現我送給你的小禮物了?』充滿挑逗的聲音,直入意識海。
正是苦悶與折磨女王,安達利爾!
奎心中一動,火靈接連衝出,繞著銀頂教堂風一般往來游弋,還不時沖空氣噴出光霧。
終於,一個淡淡的魔影被光霧噴中,顯出了身形。
『哇哦……好神奇的小傢伙,竟然能令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