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被奎捏住了喉嚨!
強壯的手臂肌肉虬起,奎緩緩抬起頭,燃燒著怒火的雙眸死死盯住殭屍慘綠的屍瞳。
殭屍插入胸膛的鬼爪被收攏的肌肉死死鎖住,仿佛黏在奎的身上,怎麼都掙不脫。奎捏著喉嚨將她提到自己面前,女殭屍不停開合著恐怖的口器,卻連他的鼻尖都碰不到!
「我、不、怕、你!」
手斧迎著女殭屍腐爛的額頭重重劈入。腐血迸濺,手斧剖開女屍的頭蓋骨,正卡在她的顱內!
女屍沒有痛感,但被手斧剖開的神經還是帶著一雙綠瞳四處亂轉。憑著本能的嗜血**,殭屍插入胸肌的手臂死命掙扎,連帶著扯的奎也一陣亂晃。
屍毒雖烈,但比起魔龍還是差的很遠。奎僅僅一陣頭暈,很快就恢復正常。而吞噬奎背後血肉的女屍此時就悽慘了。
龍毒蓋過屍毒,侵入殭屍的身體,濃濃的綠煙從已經張到頭顱三分之二的口器內不停噴出。拔除了屍毒,奎虬起的胸肌迅收攏,承自魔龍的恐怖自愈能力迅開動,修復胸前的創傷!
刺入胸肌的鬼爪蠟燭般迅融化,很快,整個手掌都消失了!
女屍覺胡亂揮舞的手臂根本夠不到奎的身體,竟猛然躍起,高跟鞋跟刺入野蠻人肩胛,整個人掛在他的手臂上!
力氣之大,奎扯了幾次,竟擺脫不掉。
真不愧生前是個女人。
「去死!」奎抓著斧柄高高躍起,撞向一旁的石塊。
嘭!
火星迸濺,單手斧劈飛頭顱,深深嵌在石塊之內。
手臂上的束縛感頓時消失了。奎單膝跪地,手臂撐著地面和糾纏的女屍擺出一副極有喜感的造型。
纏住手臂的雙腿斜斜指向天空,翻卷的蕾絲長裙將一雙蒼白的腿暴露在外。女人沒有穿長襪,或許是變成殭屍不久,潔白的皮膚竟還透著細膩的光澤。
奎恍然覺,女人腿上沒有毛。
又瞥了眼**的胸口,入目也是一片白皙。
這和他記憶中的女體不一樣,部落中的女人都是滿身毛茸茸的。女野蠻人還經常嘲笑他是胸前無毛的男人,這一度讓古銅膚色的奎很受傷。
現在他現,嗯……貌似有些女人也是沒有毛的?
或許是變成殭屍的緣故?
奎掙脫屍體的糾纏,正要站起,殭屍卻猛然挺身,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環抱著她的後腰,彎弓的背脊帶著身體高高拱起,形如一座人肉拱橋。
血筋蛛網般在白皙的身體上浮現,迅遊走全身,沖向滴血的脖頸。
嘭!
無頭屍炸出一團血霧,一道紅霞直衝面門,奎下意識的舉掌遮擋。
「吼!」
掌心鑽心劇痛,仿佛被毒蛇咬中,沒等他反應,這條毒蛇竟沿著傷口鑽入掌中!
異變突生,等他想收回手掌,卻現僵硬的肌肉根本無法調動!
血氣撐開擠壓的肌塊,如一條噬人血蟒,繞臂而上,在肩窩處陡然轉向,沖入他的胸膛!
奎大汗淋漓,咬牙苦撐。
血蟒繞著巨龍圖騰遊走一遍,最後匯入龍嘴處。
劇痛憑空消失,奎渾身一軟,雙膝跪地。
再看不遠處的女體,早變成風乾的枯屍,血氣全無。
比奎自身更強大的一股力量從圖騰內傳來,手臂血筋浮現,直衝五指。毀滅的**瞬間充斥胸膛,奎猛然握拳,重重擂向地面。
轟!
地動山搖,放射性的龜裂沿拳峰四處散,撕裂了周遭數米的大地!
女屍更是被挫骨揚灰,渣都沒剩下!
「這就是血筋圖騰的力量?!」奎熱血激涌,難怪一直被人欺負,原他從沒有機會獲得血筋的力量!
「嗷……」
震動驚動了附近的魔怪,很快,一隻又一隻殭屍從鮮血荒地內爬出,晃晃悠悠撲向膽敢驚擾它們的野蠻人。
奎伸手去拔石頭上的單手斧,卻只帶出半截斷柄。真不愧它的劣質之名,奎笑了笑,抬手將斧柄擲出。
噗!
斧柄直插眉心,將殭屍摜倒在地。
血跡詭異的逆行而上,纏滿露在外面的斧柄,直投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