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突擊隊經過連番波折,衝出重圍,趕往我們所在的避難所。
我所改乘的布萊德利戰車,駕駛員位於車體前部左側,有4個潛望鏡,3個在前部,1個在左側。中間1個可換成an/vvs-2微光駕駛儀。 炮塔能旋轉360°,位於車輛中央偏右。炮塔內,炮手的位置在左,車長居右,兩人各有1個向前開啟的單扇窗蓋。
該車載員7人,1人坐炮塔前部左側,面向後;1人在炮塔左側,面向前;1人在車體後方左側,面向車內;還有4人位於炮塔後方,2人面向前,2人面向後。車內載員通過車後跳板式大門出入,大門用液壓裝置操縱。大門的左側還開有小門,以備應急出入。載員艙頂部有1艙口,兩側和後部各有2個射孔,每個射孔上方均有潛望鏡,便於車內步兵射擊。
我打開頂艙蓋,取出望遠鏡,觀察浦東屍群的動向。前文提及的a群已進致湯臣避難所的護城牆,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會越過去。
但是細想之下又不合理,已經過了兩天了,按理這個屍群早就走遠了。我決定等接近一點再觀察。
nv4主戰坦克打頭陣,逆向下了張江立交橋接近南門。現在的整個湯臣都被水泥牆圍了個嚴嚴實實,它的南門也被徹底改頭換面了。
坦克左轉,駛上一條雙向道,經過一個環島,繼續向前,然後不動了。 「蒼龍報告,前面是圍牆!」
「老鷹五號,收到!over」傑克坐在車長位,居高臨下望著我。
「門就在那裡,」我從腰裡掏出信號彈,朝天一槍。現在幾公里外都可以看到我的信號彈。
「how about now?(現在又能怎麼樣呢)」傑克好奇地問我。
「請駕駛開到坦克前面去,然後就等人開門了。」
大概一分鐘的樣子,牆上探出一張臉。
我一看,是劉大爺。劉大爺從前是我們學校門房間的,人很厚道。
大爺一看是我,趕緊招呼開門。
一塊10米寬,50米長,半米厚的鋼板從牆頭放下,形成坡道,與牆內的坡道對稱。這就架起一座旱橋。
「小張,納哪能兩梯艾麼魏來,阿拉及色特了!陳所長要怕寧七尋儂睞。(滬語:你們怎麼兩天還沒回來我們急死了,陳所長要派人去找你了。)」
「劉師傅,說來活長,差點性命麼的(沒命)!個岸十我新寧得個幫有,得種部隊,等歇幫納假坐。(這些是我新認識的朋友,特種部隊,等會幫你們介紹。)」我心裡那個得瑟。
「噢喲,<<洛杉磯之戰>>里相各美國大餅(里的美國大兵),歡迎歡迎!」
車隊陸續開過了旱橋,迎接他們的是門衛小分隊(以本地人為主)。由於語言文化差異很大,雙方都很不著調地相互握手寒暄。
「nice to meet you。」
「啥個?肉絲米湯都有,歡迎歡迎!」
有幾頭不識趣的喪屍企圖跟進來,沈長風一抖手,賞了每屍一飛刀,全部插在了前額。
「關門,關門!」老劉吆喝道,液壓系統把斜拉橋收起。
「你們有電?」傑克問
「這要感謝我們陳所長,是他設法弄來的發電機,我們這裡有幾個電機工程師。」
新來的人馬安頓完畢。很快的,整個避難所的人都知道了特種部隊大駕光臨。多數人覺得新鮮,興奮。少數人開始擔憂:他們能力那麼強,是不是來搶地盤。而這其中就包括「黑大頭」。
黑大頭名叫張水疑,大頭不黑,手黑。從前在國際大會議中心酒店上班,就東方明珠下邊那個。他一開始是門童,也就是「大梁儀門監者」!有把身手,靠著溜須拍馬混進了倉庫,然後升到收入審計部。
有一次,張水疑坐公交車,前面有個當爹的抱著寶寶,不小心擠到了大頭。人家打了招呼,水疑斤斤計較,兩個人就動開了手。不是每個當爹都練過的,那爸爸塊頭挺大,可是被黑大頭推到中門,活活嵌進台階里。那寶寶在後面用小拳頭猛捶大頭「壞人!壞人!」可這不疼不癢的有什麼用呢?這件事情到今天還是黑大頭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件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