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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空法師舉起手掌制止道:「布虛,不可無禮!此事不勉強。」
布虛只得低下頭。
面對這問題,覺光仙師答道:「方丈大人既然願救蒼生於水火。術道習院的我等自然也以大局為重,對此事必定守口如瓶。」
若空法師見覺光仙師開了口,又看了於然仙師、太上小君和宣文。
於然仙師作揖道:「本仙自該如是。」
宣文咧開嘴說道:「今天這事兒仙師們都首肯了,我宣文若不答應,難道過來是為了在一旁做此事的見證嘛?」
若空法師笑了,道:「你是個明白人。」
太上小君也毫不猶豫地說道:「在下既然答應了花盛要制止龍脈受損,自然全力以赴。」
「甚好。」若空法師點頭道。
覺光仙師問道:「敢問方丈大人我們如何去得?」
若空合十,深吸一口氣,慢慢地一字一字說:
「諸位上仙,我們已在金陵城。」
眾人大驚!
太上小君指著周圍的樹林,說道:「這……這不是剛才的樹林嗎?」
若空將袖袍一揮,周圍樹林的模樣起了一些不大不小的變化,但仍是一片密林模樣。
他雙手合十道:「這裡便是金陵城的紫金山。」
覺光仙師急忙問道:「可是!來時路在哪裡?」
若空答道:「這路,就是諸位的承諾。」
太上小君立刻駕雲騰空飛升,一看四周還真是一片現代城市的景色!
美麗的玄武湖映入眼帘!
他往下大聲喊:「仙師們!南京!這裡真的是南京!我們真的到人間了!」
「不可能吧!方丈大人您法力高強我倒是認了!」宣文邊看著周圍懷疑地說道,「但承諾怎麼能當做路?!」
若空法師答道:「諸位貴為上仙在聖平寧也是逍遙不得,其實貧僧竊以為混元通道乃行事之法。若聖廷所用的途徑是監察,那一己的承諾也同樣能規矩行為。歸根到底兩者並無不同。」
宣文皺著眉頭說道:「方丈大人可別說這有的沒的儘是糊弄別人的話術。你這必定是法陣,只是法力高強,我等又被方丈您剛才說的話分心罷了!」
若空笑而不語。
宣文又道:「那若是我方才不答應呢?不也一樣是跟著過來了!」
若空說道:「可諸位都已經答應了。事已發生,討論假設有什麼意義?施主切莫有此執念。」
宣文仍然不服氣:「那我萬一剛才真不同意怎麼辦?」
若空看了一眼布虛,笑道:「這是施主的自由,但施主這樣做的話一定會後悔。」
看著一臉糾結的宣文,太上小君在一旁心中百味雜陳。
大千禪寺真的好生了得,若空法師的行為雖說一直有禮有節,卻也同樣可被視作目無聖廷。
聖廷將禪寺列為禁區,看來早已將其視作心腹之患。
可太上小君此時已經無暇顧及聖廷與大千禪寺的隔閡,他需要立刻趕去花盛那邊。而花盛遠在萬里之外的法國巴黎。
他不可能瞬間飛到地球的另一邊。而等他飛到時,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若空法師好似看出了太上小君正在著急的事,說道:「小君,你可是急於趕去花盛那處?」
太上小君點點頭。
若空法師往前一步,湊近太上小君喃喃耳語了幾句。
太上小君瞪大眼睛,問道:「高僧剛才說的是什麼法咒?」
若空說道:「貧僧剛才傳你的一道叫作『行光咒』。每念一次,便能射出一道光,光所及之處瞬間行至。」
太上小君念了一次,兩指往前指果然射出一道金光。他用這道金光指向身旁的一棵樹上,人便嗖地一聲轉移到了樹上。
隨後他又往樹下一指,人又接著嗖地回到了地面。
太上小君皺著眉頭說道:「方丈大人,此法雖然省去了駕雲的力氣。可是在下此次去萬里之遙,這光又能照多遠?恐怕要念個幾千上萬次才能到達,實在費時又費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