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小君也向花盛使了眼色,暗示他別口無遮攔。
隨後太上小君說道:「雖說當時是李靖前來,但道靈星君是主動和他走的。可能星君也是想保護術道習院,以免給仙師、弟子們帶來麻煩。」
花盛自知該注意場合,但心中滿是怨氣,不言語。
此時清妙仙師說道:「如果不去找道靈星君,我等可否喚來全習院的弟子,對這紫金線一一做比對?」
於然仙師說道:「這種方法雖是低效的下策,但也無不可。只是有兩個問題,畢竟術道習院三萬餘名弟子,一來速度太慢,三日期間不知道能否完成;二來,只能比對目前在習院內的弟子,暫時離開習院的便無可對證。大家也知道,在乾坤衛戰中……」
說到這於然仙師便打住沒有再說。
覺光仙師說道:「於然仙師所言甚至,看來事不宜遲,就先用清妙仙師說的方法。如超過三日,我們再想辦法應對。同時也去打聽一下這克林魔校什麼來歷。但無論如何,只要我們有所準備,即便他們傾巢而出,我習院也未必怕得。」
「本仙也再去看看新聞聯播,看看是否能有何線索……」於然仙師說道。
花盛擔心於然仙師浪費時間,趕忙說:「仙師,您看新聞聯播是肯定不會線索的,還是另尋辦法為妥。」
「哦,本仙剛忘了你是人間所來之人。可能提議有一定道理,容本仙再想想……」於然仙師點頭道。
言罷,覺光仙師便結束了此次的湖星亭會議。眾仙眾人皆散去。
而花盛和太上小君回到寢舍之內。
所說百日未歸,但寢舍內的情形花盛依然是歷歷在目。由於術道習院所在的靈州氣候與環境常年宜人,花盛屋子就像剛被打掃過一般乾淨。案頭、床邊和地上都是一塵不染。
花盛雖說回到習院觸景生情,但他也未曾料到剛回來習院就遇到麻煩。加上道靈星君被捕多少總與自己有關,花盛不免怪自己給星君引來禍事。
他一進自己房門屁股還沒坐熱又走回到廳堂,對著廳堂中的太上小君說:「小君,我覺得這紫金線頭一一比對之事,始終不是個辦法……」
「在下也是這麼認為。好在在下剛才掐了一段線頭下來……」
說著,太上小君竟然從懷中掏出一小截紫金線。
「欸?哪裡來的紫金線?就是那個魔法師簡帶來的?」
「可不是嘛!」太上小君抬起手上比蚊子腿長不了多少的線頭說,「在下從簡那邊拿來時,就知道留一點證據是有用的,所以就掐了這麼一小截下來。」
花盛驚訝地說:「小君你這又問別人要聯繫方式,又是留給簡自己聯繫方式,竟然還想得到留線頭,你這一心幾用的心思也太縝密了吧!」
太上小君顯得很得意,說:「那是!本仙可從不耽誤正事啊!」
花盛趕緊說:「如果我們拿著線頭能找到道靈星君,是不是就有辦法查證習院和那丟失的歲星絲到底有沒有關係?」
「按理說確實不錯,但道靈星君如今被關在熛怒天獄內。而且由二郎神把守,可不像我們去逛玄武靈山那般來去自由。」
花盛覺得有理,不管是什麼監獄,要真是二郎神楊戩管轄之地,恐怕神仙也進出不得。
自己雖說法力今非昔比又有如意金箍棒,但道行畢竟和孫悟空沒法比,要是遇到二郎神怕是討不到半分便宜。
何況那叫熛怒天獄的地方關押著道靈星君,二郎神把手是秉公辦理。從道理上來說,花盛也不可能有機會求見被關押的囚犯。
他正在煩惱之際,就見太上小君在桌上拿一張紙在畫各種樹狀線條。
「太上小君你這是幹嗎?上面都是線條和字……哦!我懂了,你是要畫什麼特別厲害的隱身符?好讓我們能溜進那熛怒天獄?」
「不是靈符。」太上小君一邊思考,一邊又在寫,想想不對,便把桌上的紙張撕了,又拿了一張出來畫。
畫完又撕,撕完又畫。
「不會吧?難道你要偽造什麼通關路引?那可不行啊,想想都是偽造國家證件的重罪啊!而且就憑你畫這幾筆能進得去那熛怒天獄嘛?」
第十五章 建境七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