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刷了一番日本人的臉,許岩自覺心滿意足,神清氣爽。他倒也知道,自己這麼折騰一番,肯定是闖禍了,所以,剛出了錦城飯店的門,他立即就把手機給關了,徑直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許岩剛打開電話,十幾條未接電話的簡訊便紛紛涌了進來。他粗粗一看,裡面有文修之的,也有黃夕的,還有幾個不知什麼來歷的未接電話。看到這些,許岩便猜出了,昨晚在錦城和京城,估計有很多人氣得連夜跳腳——自己這次,好像還真捅馬蜂窩了!
恰在這時候,電話就打過來了,來電的是一個許岩不認識的號碼,但偏偏又有點眼熟,他遲疑了下,還是接了電話,小心翼翼:「喂,你好,哪位?」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熱情的男子聲音:「啊,您好,許先生吧?我是吳仁寶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楊逸的愛人啊!」
聽到對方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許岩頓時鬆了口氣,他也變得熱情起來了:「吳書記,你好你好!我當然記得你了。」
吳仁寶顯得很熱情:「呵呵,許先生,先得跟您說聲對不起的:前幾天,我們市里有個要緊的會,非要我回去主持。我因為聯繫不上您,只能先回去了——這件事,我拜託趙小姐跟您解釋了,她已經跟您說過了吧?」
&件事,小趙已經跟我說了。吳書記,嫂子的身體還好吧?」
&呵,靠了許先生您的高明身手。妙手回春,小楊已經好了很多。今天。我剛剛讓她出院了。。。我就想徵求許先生您的意見,這該沒啥問題吧?」
&嫂子已經出院了?才十來天功夫,嫂子好得這麼快?」
吳仁寶看起來對許岩的話十分重視,許岩只是這麼隨便地感嘆了一句,他立即就詳細地解釋起來:「其實,按我們的本意,我們是還想在醫院多住兩天觀察的,畢竟小楊曾經幾天水米不沾了,在醫院裡觀察多幾天也是好事。。。」
&啊,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繼續住著呢?就算身體有點起色,但還是觀察多幾天比較穩妥——吳書記,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那點醫療費和床位費吧?哈哈!」許岩開玩笑地說。
許岩本來只是開玩笑的,但吳仁寶卻是認真的,他尷尬地笑笑:「許先生,您開我們玩笑了,我們家再窮,也不至於缺那點醫療費。但問題是,醫院那邊。我們實在呆不下去了。」
&吳書記,這怎麼說的呢?醫院為什麼呆不下去了?」
吳仁寶苦笑:「唉,這事說起來也太丟人了,她在醫院裡。本想著好好休養的,醫院卻是要給她抽血化驗。。。」
&抽血化驗,這是很正常的檢查吧?」
吳仁寶苦笑:「許先生。我們夫妻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要是正常的治療。我們還是願意配合醫院的。但問題是,光這三天時間。醫院已經給我愛人抽了十一次血!十一次血!抽的血加起來都有半碗了!」
許岩:「。。。。。。。」
&說,錦城人民醫院已把治好我愛人的事跡向全世界宣布了,據說這是『全世界首例的被治療痊癒的**型性器官衰竭症』,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小楊跟我抱怨說,她感覺自己都成了國寶熊貓,每天要被一大群人參觀和看望——這些天裡,每天都有十幾波參觀的人過來看她,來的人不是專家就是教授,都是國內醫院方面的權威人士。不但是錦城市內的醫院,甚至京城和滬海那邊都有大醫院派專家過來取經了,甚至國外都有洋專家過來看她了。每次有外院的專家過來,錦城醫院為了證明他們的成績,每次都要對小楊做一番全面的檢查,把結果證明給專家們看——許先生,您說了,我愛人一個剛剛康復的病人,身體還虛弱著,哪裡經得住他們這樣折騰?」
吳仁寶越說越是氣憤,他忿忿不平地說道:「其實,錦城人民醫院在打什麼主意,我大概也是猜到的,他們該想從我愛人的血裡面化驗出某些特殊成分,或者提煉出針對這種病毒的抗體——好吧,如果單是這個的話,我也認了,我愛人的這條性命,本來就是許先生您救回來的,現在就算她出點血,那也是為國家做貢獻,為了救回更多的病人,我也是黨員,這個覺悟還是有的。
但問題是,他們要做的並不止是這樣啊!醫院那邊,已經安排了五六個醫生和護士圍著我老婆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