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本人的誠意是已經表現出來了,自己是否接受他們的示好呢
一千萬美元就擺在面前,唾手可及,要說許岩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好在,他還有點清醒,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他問道:「橋本部長,安晴小姐,你們呃,我說的是日本政府這樣的好意,到底是想要什麼呢」
安晴織子輕聲細語地說道:「許桑,我們對朱佑香小姐的下落一直很關心,只是上次的會晤中,我們言語冒失,讓您生氣了,但請恕冒昧,這件事對我們非常重要,我們不得不再次請教:倘若許桑能把朱小姐的下落告訴我們,那我們將非常感謝許桑,拜託了」
許岩不禁蹙眉:這幫日本人怎麼這麼死腦筋的,幹嘛死死糾纏朱佑香的事情呢
&晴小姐,你們一再探問關於朱小姐的下落,對她那麼關注,這是為什麼呢」
安晴織子把許岩的話翻譯了過去,日本人明顯地出現了猶豫,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領頭的橋本一郎,後者面無表情地考慮了一陣,然後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陣還沒等安晴織子把他的話翻譯過來呢,黃夕已經把他的話翻譯給許岩聽了:「橋本先生說,他們要找朱小姐的原因,現在還不方便公開,請許桑您多多見諒。」
許岩打了個哈欠:「不方便公開嗎既然貴方不方便說,我也不好勉強了那,趁著時間還早,大家各回各家吃午飯吧。」
看到許岩伸了個懶腰,作勢要起身,幾個日本人頓時面色大變有了上次的先例,誰都不懷疑,許岩真的能做出立即走人這樣的事的。
上次的會晤里,日方的使者已經知道了,許岩的行事風格與一般的華夏官員迥然不同,他根本不顧什麼外交禮儀和規矩,一言不合就能摔門走人的。所以,為了安撫許岩這個爆脾氣,這次的會晤剛開始,日方就開出了千萬美元的重金誘惑,就是希望許岩能看在銀子的份上能給點好臉色來。
但誰都沒料到,面對唾手可得的一千萬美金,這中人竟然一點都不動心,他的態度竟沒有絲毫軟化,依然是那麼囂張
橋本一郎面露焦急,他飛快地說了幾句,安晴織子立即翻譯過來:「許桑,請您稍微留步雖然我們要尋找朱小姐的原因要保密,但您是我國的貴賓,與眾不同。請您稍坐片刻,容我們商量一下,好嗎」
幾個日本人站起身,對著許岩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許岩本來都打算起身走人了,但日本人這樣齊刷刷地鞠躬,態度恭敬十足,他也不好意思立即翻臉。他又坐回了座位上,大咧咧地說:「那你們抓緊商議吧,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可不能耽擱太久的。」
&依許桑,給您添麻煩了」
幾個日本人深深一鞠躬,他們魚貫而出,到門外去商量了。
許岩和黃夕、齊楠也離開了會議室,來到走廊的另一邊歇息。看著走廊窗外的城景,許岩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呼,談判這玩意,真累啊」
&啊」回答許岩的是齊楠,她走了過來,與許岩並肩而站:「許處長,我有個想法,也不知對不對:我覺得,我們既然一同應對日本人,那我們應該是同一壕溝里的戰友了,您說是不是」
&處長,您說得很是。」
&呵,這樣的話,我們彼此應該有起碼的默契,加強信息溝通是很重要的。」
齊楠停頓了一下,她認真地看著許岩:「許處長,比如說,您和日本人一直在爭論的焦點那位朱佑香小姐,我們事先做的功課里根本就沒有她的資料。按照日本人說的,這位朱小姐,她當初曾陪著您一起去日本,請問,她是什麼人是你們情報部的軍人嗎」
許岩搖搖頭:「朱佑香,她不是我們情報部的人。」
齊楠目光炯炯:「那,她為什麼會跟許處長您一同去日本呢為什麼日本人會這麼關注她呢」
被人問得多了,許岩也習慣多了,他淡淡地應答道:「朱小姐是我的私人朋友,她跟我過去日本遊玩,完全是是私人性質的旅遊。至於說日本人為什麼關心她齊處長,或許,等下您可以跟日本人打聽下」
面對許岩這個明顯是胡說八道的建議,齊楠居然真的認真地考慮了一陣,然後,她搖頭嘆氣道:「我估計,日本人只怕不會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