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依這番行為,必是想與我相認,但她如今變為歌姬,我又該如何自處,她還會喜歡我嗎?畢竟我與她相識的時候,就只有十幾歲大,如今已過去十年,她已是亭亭玉立,並淪落為青樓女子,她是否還會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呢?
「我們長大後,要成為一對夫妻,互相幫助,好不好?」少女一臉認真的樣子。
「這……」少年語塞,一臉的窘迫。
「怎麼?不願意啊。」
「不,我願意。」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不許反悔哦。」
「一定會娶你的。」
想到這裡,陳青山握了握拳。我說過的,就一定會做到。
以玉佩為題的話,那麼就一定是我兒時靈光一閃作的那一首,雖然如今看來略顯稚嫩,陳青山在紙上寫下這麼一首詩。
雪月瓜州渡,湖下映半牙。鶯鶯學兒語,折柳送依人。
這首詩是我們在月下相離時靈光一閃作的一首詩,沒想到她還記得,並以此來尋找我。
月依姐姐,這是公子們的詩,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孩拿著一大捲紙張,放在趙月依的梳妝檯上。
嗯,玲兒妹妹,你先出去吧。趙月依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顫抖的拿起一張紙來看,掃了一眼,發現沒有相似的地方就馬上看起另一張來,到還有三分之二的時候感覺有點熟悉,就仔細看起來。
月如雪一般,映在我心頭,沉迷依人色,醉倒美色中。
這個有點像而已,不是這個,又一張張略過,到最後一張了,趙月依閉上眼睛,不敢看這最後一張,就是最後的希望了,沒有的話就是沒有了。
趙月依拿起紙張,一看,愣住了,然後放下紙張,臉色發白,果然沒有嗎?
呆坐在椅子上,像失魂了一般。這時敲門聲想起,「月依姐,瞧我這馬虎的,掉了一張。」玲兒把這張紙遞給趙月依。
就是這張,趙月依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了。
「月依姐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沒事,那個,幫我把這首詩的公子叫過來吧。」趙月依擦掉眼淚,立馬這鏡子面前整理好自己來,這副樣子哪裡還有昔日第一歌姬的風姿,簡直就像是一個等待心上人的小姑娘。
話說那一邊,陳青山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點著椅臂。這已經過去一盞茶的時間了,那麼久的時間我都等的了,但現在為何會如此的沒有耐心呢?
「各位公子久等了,我們媚娘相中了名叫陳青山的公子,請陳公子隨我來,我帶你去見媚娘。」玲兒向各位公子傳達了趙月依的決定。
「恭喜陳兄,拔得頭籌,不過甚是奇怪,這第一歌姬不按常理出牌,平常不都是往往要考個兩三輪才得出結果的嗎?沒想到如今第一輪就相中了陳兄。」坐在旁邊的李朗向陳青山拱了拱手,順便表達自己的疑惑。
「李公子,這純屬運氣,那小生先就此告辭,失陪了。」陳青山也向李朗拱了拱手。
「接下來,你就自己進去吧。」玲兒把陳青山帶到房門口就離去了。
陳青山打開門,就看到一道窈窕的身驅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倒酒的媚娘看到正站在門口的陳青山,記憶中的身影慢慢與眼前的陳青山重合起來。
想看兩無言,縱使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終成淚。
「進來吧,陳郎。」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媚娘。
陳青山帶上了房門,對趙月依說:「月依,是你嗎?月依。」念著思念中人的名字,淚已打濕了眼眶。
「對,陳郎,是我。」我怎麼老哭呢,剛剛抹得胭脂都要被哭掉了,現在要開心才對。
他們兩個相愛的人終於見面了,但卻相談了一個晚上,三天後,陳青山竟然離去了。
「我會娶你,所以我會在入洞房那晚要了你,而不是現在。」這是閨中想談的內容
「月依,我要把你贖回來,你等著」這是陳青山離去時候對趙月依的承諾。
趙月依很開心,自己的情郎如此為自己著想,我會等你的,幸福填滿了她的心。
半個月後,一位李姓公子來找媚娘。聽說這位李朗公子是陳青山的兄弟,趙月依便見了這位李朗公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