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傅，我的尾巴很敏感，不能亂揪的。」
艾小獸的小臉蛋瞬間布滿了紅暈，滿是羞澀道。
「咳咳…抱歉哈！為師就是單純的好奇，一時間沒忍住。」
宋病趕緊尷尬鬆開，這才想到，這尾巴也是艾小獸身體的一部分。
可是貨真價實的。
不是假的。
確實不能亂揪。
但宋病還是趁機道出心中的疑惑道：
「小獸，你是不是害怕嚇到我才故意沒變完啊！你這怎麼看都只是半獸化形態。
要是沒變完，你只管變，為師膽子大，真不怕的。」
「半獸化？」
這次輪到艾小獸茫然的動了動那雙靈動的小耳朵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現在的獸化狀態，確實好像跟第一次有些差別。
我記得我第一次獸化的時候，我整個人是失去理智的，眼中只有殺戮，真的很可怕。」
「那你能不能像變人一樣，隨便變成其他動物？」
宋病又問道。
「隨意變動物？不能。」
艾小獸想都沒想就搖頭道：「我曾經也嘗試過想變成一隻雞，但失敗了，總感覺明明可以，就是差了點什麼。」
「嗯，那就對了，你應該跟朴智慧一樣，體內的病毒還未完全融合成功。
所以目前為止只能變化人。
即使獸化也只能達到半獸化狀態。
要是完全融合成功，應該就能變動物了。」
宋病瞬間得出結論。
宋病的話讓艾小獸陷入了沉思，再度想到了第一次獸化的場景。
那時她因為失去理智，所以也不記得當時的形態與現在有什麼差別。
不過她卻清楚，她當時是如何進入獸化狀態的。
那並不是她主動獸化的，而是受不了那些人無情注射藥劑的折磨，她終於憤怒選擇反抗而激活的。
所以，刺激就是她真正進入那種狀態的關鍵。
不過，她沒有把這個告訴宋病。
而是選擇了埋藏。
總不能讓宋病現在刺激她吧？
怎麼刺激？
此刻，宋病依舊還在打量著艾小獸。
其他人看著此刻艾小獸半獸化的可愛模樣，一定會被萌化。
宋病也不例外。
但他除了看到艾小獸可愛的一面，還看到了別人所看不到的另一面。
那就是此刻半獸化狀態下，艾小獸那紅色眼眸中的可怕獸性。
他之所以沒感到壓迫感，是因為艾小獸沒對他表露出殺意。
要是換個人或許就是不同的畫面了。
雖然沒有親眼見證，但宋病也確定了艾小獸的可怕。
至此，宋病沒能看穿等級的病體便有了三個。
而且三個還都是女的。
她們分別是朴智慧、艾小獸、還有最初的坎蒂。
朴智慧與艾小獸的身份已經確定，分別是一號與三號逃脫的實驗體。
而與兩女相比，坎蒂卻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宋病無法探知艾小獸與朴智慧等級的原因，是因為兩女的病毒還未完全融合。
但至少宋病還能感覺到兩女的特殊與可怕。
但坎蒂卻是一個另類。
她明明很獨特，但宋病每每接觸，卻感受不到其半分病毒的存在。
即使那一晚，她摟著宋病貼身睡了一晚，宋病也壓根感受不到半分。
系統也沒半分反應。
一切都平靜如水，仿佛那女人真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直覺告訴宋病，往往越是無法探知的，更加說明了那女人的可怕。
「師傅，所以，你到底是誰？」
也在宋病思索的間隙，艾小獸的聲音傳來。
宋病看去，後者早已恢復人樣，獸耳沒了，尾巴也沒了。
正眨巴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認真看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