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丹帝府如今做主的,是一條狗?」
「哈哈哈哈!」
「有趣,當真是有趣。」
「想不到這藥逆命如今居然會如此落魄,沒有人幫忙,去找妖獸了嗎?」
「還是一條狗?」
聽到左護法的回報,血屠大帝也是狂笑不止。
想起當年自己在丹帝府之中,小心翼翼的看著藥逆命的臉色,心中就十分的鬱悶。
如今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殿主,咱們明天,當真要動手嗎?」
「可按照我們的規矩,血屠貼的時間還沒到。」右護法疑惑的問道。
「不過就是兩天時間而已,畢竟是不死丹帝,遲則生變。」
「不過今天也算是打探到了丹帝城的實力如何。」
「居然只有一位大帝境界的強者幫忙嗎?」
「看來不死丹帝命不久矣這個消息,果然有用。」
「小子,我不懂,你為何要幫我?」
血屠大帝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雲蕭,十分的不解。
畢竟這雲蕭可是煉丹界的後起之秀,天賦十分出眾,就連藥逆命也起了收徒之心。
他有拜在藥逆命門下的機會,而且對方也打算將衣缽傳給他,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
聽到血屠大帝的話,雲蕭笑了起來。
「我對不死丹帝的傳承沒興趣。」
「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
「我的傳承,我來開創。」
「但我希望,這太玄界只有一位丹帝,是我,不是別人。」雲蕭淡笑著說道。
血屠大帝看著雲蕭,眉頭微皺,此子有野心,但感覺腦子有些不太正常。
丹帝命不久矣,你著什麼急?就算你想要自己開創自己的傳奇,和不死丹帝有什麼關係?
沒必要,完全沒有必要。
血屠大帝感覺雲蕭的真正目的,恐怕並非如此,但對方不說,他也不會多問。
畢竟血屠大帝並沒有將雲蕭放在眼中,這樣一個小子,又能夠掀起什麼樣的風浪?
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自己要踏破丹帝城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
「對了,你說的那個陳長安,似乎不在丹帝城。」
「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血屠大帝問道。
血屠大帝還是從雲蕭這裡,得知了陳長安的名字,起初並沒有在意,可當聽到雲蕭說,陳長安能夠硬扛天罰的時候,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
今天派了左護法前往丹帝府,其中一個目的,便是看看那陳長安在不在,如果在,便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如何。
只可惜,左護法在丹帝府,並沒有看到和雲蕭描繪相似之人。
「血屠大帝,當日的事情,看到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您覺得,一個人能夠對抗天罰,會不強嗎?」
「換成是您,有沒有十足的把握,對抗強大的天罰?」
聽到雲蕭的話,血屠大帝眉頭微皺,這樣的話,讓他十分的不舒服,可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有把握嗎?
血屠大帝並沒有見過天罰,但既然是天罰,必然會比天劫的威力更強。
恐怕他也沒有自信能夠如同陳長安那般,輕輕鬆鬆的對抗天罰。
「若此人當真如此妖孽,提前行動或許是正確的。」
「要不要在提前一些呢?」
血屠大帝此時心中也猶豫了起來,陳長安不在,不代表一直不在。
如今血屠殿已經來到了這丹帝城,若是退去,恐怕會成為笑柄。
「殿主,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咱們不能退。」
「都已經提前了時間,何不索性,直接踏破丹帝城?」
左護法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激進之人,更何況剛才在丹帝府還遭受了那樣的待遇,他恨不得現在就帶人衝進丹帝城大開殺戒!
「不妥!」
「殿主,倘若這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