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任不平在眾人的心中印象極好,可陳長安既然這麼說,不可能一點原因都沒有。
當任不平看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從一開始的堅信不疑,慢慢變成了猜忌,憤怒,甚至是仇視的那一刻,任不平的內心也慌亂了起來。
「你們你們不信我?」
「這麼多年來,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任不平憤怒的問道。
任不平的話,讓大家的眼神也變得緩和了不少,畢竟任不平說的也並不是一點道理沒有。
這麼多年來,任不平的一舉一動,可都是被大家看在眼裡的。
看到眾人的反應,任不平繼續說道「你們捫心自問,這些年來,我任不平可曾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情?」
「可曾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人族的事情?」
「我一心一意陪著大家鎮守域外,抵禦異族入侵。」
「怎麼今日,我就成為了異族的奸細,人族的叛徒?」
「陳少主,我對您萬分敬重,但今日,你必須還我一個清白。」
「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一個奮不顧身,守護人族的戰士!」
這時,穆老爺子也向著陳長安看了過去,問道「長安,你可有真憑實據?否則的話,僅僅是三言兩語,如何能夠服眾呢?」
「你說任不平給異族通風報信,究竟從何推斷而來?」
聽到穆老爺子的話,陳長安淡笑著說道「我說過,從我得知有人給異族通風報信之後,我就在觀察這裡的每一個人。」
「異族覆滅,對誰的打擊最大?」
「一定是異族,所以,誰表現出來的反應最異常,此人便是最有問題之人。」
「在異族只剩下一個異族之主的那一刻,任不平的眼神之中出現了慌亂,內心起伏更是和之前有很大的反差。」
「尤其是在異族之主選擇自爆的那一刻,其他人都是興奮,是激動,然而任不平的反應,卻是平靜,而且是極力壓制的那種平靜。」
陳長安說完之後,任不平氣憤的說道「陳少主,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都是你的無端猜測。」
「就只是因為這樣,你就懷疑我?這對我公平嗎?」
看到任不平這氣憤的模樣,陳長安笑著問道「先別急著生氣。」
「你還記得,我說你有問題之後,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什麼?我說了什麼?」
「你當時說,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我,沒錯吧?」
「沒錯,我是這麼說了,可這有什麼問題嗎?」
任不平不解的看向陳長安,並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突然被人冤枉,覺得自己不知道什麼地方冒犯了,不是很正常嗎?
「你們也覺得沒有問題?」
聽到陳長安的話,眾人的神情也有些迷茫,確實並沒有看出來哪有問題。
「好,那就讓我來說說。」
「我來到這裡的時間不久,而且,所有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面。」
「我和你們從來沒有接觸過,對吧?」
「所以,何來得罪一說?」
「既然沒有得罪,為什麼他會這麼問?因為這是他在下意識之中,選擇的看起來最合理的一種開脫之詞。」
「不如,咱們換一個方式聊一聊。」
「各位覺得,我的實力如何?」
陳長安這話鋒一轉,讓不少人都更是一臉懵逼,怎麼好好的,又說到實力上面了?
「陳少主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真界之中,無人是您的對手。」
「不錯,以陳少主的實力,一人獨戰數以億計的異族大軍,這樣的實力無人能敵。」
「陳少主,你的實力大家都很清楚,可你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對啊,這事情和任不平是不是奸細,有關係嗎?」
聽到眾人的話,陳長安笑著說道「各位先不要急。」
「聽我慢慢說。」
「以我的實力,需要在意他人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