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婚之後,蕭瑤徹底看清了畫殷的真面目。
他才不是什么小黑貓,明明是一匹大惡狼,一匹餵不飽的狼崽子!
蕭瑤表示她受不了了,她要回中原找葉昭榆!
某天下午,一個身著中原衣裙的女子挎著一個包袱,氣鼓鼓地衝去了城門口,拿出令牌給城門守衛看了一眼,隨後看著跪了一地的守衛,側頭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出了城。
沒一會兒,一黑衣少年就策馬遙遙追來,跨過城門急急追了出去。
「公主!公主!」
聽到這喊聲,蕭瑤一下捂著耳朵就往前跑。
她現在最討厭聽見他叫她公主了!
一點也不聽話,每次邊叫她公主,還邊想著以下犯上,混蛋!
畫殷看著捂著耳朵不斷往前跑的人,急的滿頭大汗,抿了抿唇,立刻提速追了過去。
蕭瑤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急了。
「你別追了,我才不要回去!」
畫殷一個縱馬攔住了她的去路,瞬間下馬走到她的面前抱著她的腰跪下,眼眶微紅。
「別走,公主別走」
蕭瑤一下被他的舉動嚇到了,看著將臉埋進她的腰間,身體微微顫抖的人,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眨了眨眼睛,小聲開口。
「我也沒有真的要走,就是想嚇嚇你,誰讓你總是不聽我的話。」
沒想到真把人嚇到了,唉,可真不禁嚇。
畫殷抬起頭看著她,碧眼眨了眨,「真的不走?」
「也說不定,你要是再敢不聽我的話,我就真走了。」
畫殷抿了抿唇,又抱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腰間,眼中帶著無限委屈。
「我沒有不聽你的話,明明你說什麼我都是依你的。」
「才沒有!在床上的時候,我明明都說不要了,你還來!」
畫殷耳朵一下紅了,碧眼幽深,喃喃開口。
「情難自已。」
「滾!再不已,本公主就回中原!」
「」
遠在中原的葉昭榆,散著長發坐在床邊,看著蕭瑤寄來的信,洋洋灑灑地控訴著結婚三個月以來的不滿,字裡行間充斥著夫妻生活的不協調。
看著信上寫著「怎麼解決不要變成還要的問題」,她頓時樂了,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驀然間,一隻指骨如玉的手伸出帳幔將她攬進懷裡,紅帳翻騰,她眼睛一下瞪大。
「還來!」
耳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聞言,那人低笑一聲,音色又低又磁。
「來。」
「我不要!」
「要的,阿榆…嗯」
葉昭榆抱著身上的人,感受著他的抵死纏綿,微微喘息了片刻。
都說殺欲重的人情慾更重,這話一點都不假,永嘉啊,我比你還難!
自從蕭瑤寫給葉昭榆的控訴信一封一封的石沉大海後,她也不再掙扎,隨他去吧,只要不玩的太過火,她也不會生氣。
畫殷也把握著分寸,也不會特意去雷區蹦躂。
就這樣,在他們成婚三載之後,兩人喜獲一女,名曰阿依拉澤,寓意美如神,漢名,蕭歆。
西域王庭,蕭瑤躺在雕花大床上,看著一人站在搖籃旁不停地逗著自己的女兒,頓時輕哼一聲,悠悠開口。
「你不是嫌棄我女兒嗎,現在在幹什麼?」
葉昭榆回頭朝她咧嘴一笑,「沒有的事,阿聿與拉澤一定會成為很好的親人,但也僅限於此。」
蕭瑤嘴角一抽,抬眸瞪她一眼。
「你不樂意我還不樂意呢,讓你們家阿聿離我們歆兒遠點,我怕真出一個傻子,哼!」
葉昭榆:「」
摩那婁詰與畫殷坐在一旁無奈地搖搖頭,兩個冤家。
隨後他抬眸看了一眼搖籃里的小糰子,想著留在黎州城裡被他們外祖母帶著的兩個小崽子,彎唇笑了一下。
「拉澤比阿慕,阿
蕭瑤×畫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