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誰告訴你,我腿有毛病的?」
傅司璟的臉色驟然變得冷沉,好像是被觸及到了逆鱗,眼底帶著蝕骨的寒意。
雙腿是他的禁忌,無人敢提及。
被這樣的一雙眼睛盯著,方梨心生寒意,下意識的往後縮,卻被傅司璟一把拽住。
他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到粉碎。
一年前在獄中,她明明記得傅司璟的腿是好好的。
所以,一定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至於是什麼事情,她一點兒也不好奇!
「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拍賣會那天你送我針灸包,難道不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懂醫術嗎?
你下眼瞼偏暗,這是腎氣不足的表現,而腎主骨所以應該是腿」
「哦?腎氣不足?你是說我不行?」
方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司璟打斷。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戲謔,手腕用力,方梨沒有防備,差點兒撞進他的懷裡。
明明是很親密的距離,可方梨只感覺到了很重的壓迫感。
她猛然意識到剛剛可能說錯了話。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有人說他腎不好,但她要表達的並不是那個意思…
耳邊是傅司璟低沉暗啞的嗓音。
他灼熱的呼吸,帶著情動的蠱惑,「方梨,老子行!你敢不敢試試?」
方梨一瞬間大驚失色。
她用力把他推開,心跳劇烈,「我只是說腎主骨,又沒說你不行,傅司璟,你別瞎激動,行嗎?」
傅司璟垂眸看她,「是麼?當初一掌把我劈暈,不是挺大膽的?這會兒怎麼慫了?」
那能一樣嗎?
當初把他劈暈,是為了逃跑。
現在她都結婚有孩子了,怎麼可能在外面鬼混?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傅司璟表情若有所思,「看來你是要親眼看到…顧昭廷和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才肯對他死心啊…」
聲音太低,方梨並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傅司璟轉移了話題:「你打算怎麼治我的腿?」
多少骨科醫生都說他腿傷太重,這輩子想站起來,幾乎不可能,傅司璟並不覺得方梨真有這個能耐。
但他還是願意花時間,聽她瞎扯一通。
方梨的手,輕輕搭上傅司璟的脈搏,仔細摸了摸,隨後眉頭擰起。
依照她的經驗推測,這腿傷了大概半年有餘,應該是重物撞擊或者被什麼碾壓導致,治療起來確實有難度,但並不是不治之症。
多年未涉獵醫術,方梨不一定有把握,可如果當初教授她醫術的鄰居老爺爺親自來的話…應該更有可能。
「先讓我想想方案,我過兩天再告訴你。」方梨說道。
傅司璟一隻手按住方梨的後腦勺,他忽然側過頭,深情的望著她。
「乖乖,知道欺騙我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
傅司璟的唇,忽然對準方梨細白的脖頸。
菲薄的唇角輕勾,他充滿邪氣的貼近她,似乎隨時準備咬下去。
方梨心跳忽然加快。
電光火石之間,車窗忽然被人敲響。
顧銘洲的臉出現在外面。
傅司璟眼睛危險的一眯。
車窗降下,一陣風吹進來一股很濃的酒精氣息。
是顧銘洲身上散發出來的。
顧銘洲今晚在附近和李帆他們喝酒,大老遠在對面的馬路邊,就看到了方梨。
他親眼看到方梨上了傅司璟的車。
顧銘洲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產生幻覺。
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在一輛車上?
為了確認他打電話回了老宅,傭人說方梨並未回家,顧銘洲心中這才確定了七八成。
傅家和顧家是兩條道上的,身為京圈太子,顧銘洲自然是看不上傅家這種灰色地帶起家的家族,更看不上傅司璟。
原本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但顧銘洲擔心
第277章 顧銘洲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