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透的,這數十人的連擊,他這就算拼上全力恐怕也要來個下身癱瘓,更何況現在石山他只是有恢復了三分之一的氣息,這下場就不得而知了,現在也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隱隱之間,總感覺好像有一股莫名的不安寄生在身上,眉頭不自然地猛跳猛跳!
「呵呵!小子你叫紫關吧!這副蠢樣還真是和你父親一模一樣啊!真是讓人懷念當年呢。」
李柄踏上前一步,眼睛看著紫關臉色慘白得驚詫模樣,不覺一聲輕笑,卻又是臉面半顯得猙獰兇狠之色,不知為何,他牙咬得很緊,然後逐字逐句地說道。
「現在也差不多該和你說明情況了,呵呵,這十六年以來你所追逐的仇恨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十六年前,其實真正殺死你父親,引動禁咒滅你紫家的人其實是我們兩人,他石安其實是你父親的師弟,也是生死之交,不過,你父親跟你是一樣的蠢材,中了我們的算計都不知道,真是愚蠢至極!」
「你說什麼?!」
李柄口中的這番話,他那副得意而又猙獰的面龐,仿佛一把生了鏽跡的刀脊,硬生生割開他的血肉,又腐蝕著他的五臟一般,紫關睜大著眼瞳,喃呢一聲,頓時變得啞口無言,一陣愣神,手上緊緊地捏住拳頭。
咬牙切齒著,氣息已經是再也提不起一絲一毫,施展禁咒之下沒有當場自爆身體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不過最後,他還是沒能手刃仇恨。
或許玩笑,十六年的掙扎只是得到了十六年前的真相。
無法釋懷的仇恨,紫關無奈地故作笑姿,這明媚的天際之下,依舊是寒風吹徹著,冷意四透,滲進到骨頭裡。
「差不多可以了,李兄,看樣子石兄還是不肯說出牙龍之骨的所在之地,我們也只有用嚴刑拷打的辦法了!」
一旁陳道,眼見石安決然意然的神色,皺了皺眉頭,隨後便是對著不遠處的李柄緩緩道來。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李柄,陳道,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我這身老骨可是什麼酷刑都不會見效的?」
怦然大笑,石安眉須展開,感受這可笑至極,霍然從地上站起了身,邋遢著一肩,眼神不屑地看著李柄陳道兩人。
「呵呵,石兄你可別誤會了,我們兩人自然是深知你這副老骨的厲害之處,我們早知有這一刻,為了這一天,可是另有準備啊!」
李柄一笑,笑得那般奸詐得意,好像偷得了蟠桃,無人知曉一般,驚喜之色露於臉面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柄說出這話,石安顯然察覺出了不安之感,旋即是盯上李柄沉聲一問。
「呵呵,石兄一看便知。」
李柄不說出明白,揚手一揮。
「是!」
砰!砰!砰!
李柄手勢一做,身後頓時傳來應答,旋即半空暴射來三道黑影,黑影各自身背一巨大事物,只是眨眼,三根漆黑色的鐵杵就是砸落在眾人眼前,濺起一陣濃濃塵煙。
三道黑袍人旁,三人環抱的粗壯漆黑鐵杵霍然印在地面上。
然而三根鐵杵之上,赫然十數鐵鏈纏繞著三人,這三人身著袍服破爛,身上各處張貼奇異黃紙符籙,皆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臉面如同白紙般蒼白之至。
「這……這是……明兒……風兒……炮兒……」
看清鐵杵上鐵鏈纏繞的三人,石安聲音頓時嘶啞了下來,神色恍如一顫,一副前所未有的惶恐。
「鬼袍?這三個人,難道是……」
突如其來的一副景象,石山也是不禁一怔,望著那三人身上的穿著,喃喃自語一聲。「呵呵,沒想到石兄能夠一眼就認得出這三個小子,果然是血緣不淺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被煉化成鬼仆的穿越者》,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