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記者?為什麼要是香港記者?」藤堂莉莉西亞的眼神有些困惑。
「因為香港記者跑得比西方記者還快啊!」穆修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他爽朗的笑著,朝金髮少女豎起了大拇指。
藤堂莉莉西亞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傢伙,半晌之後,她才幽幽的說道:「如果沒有事情了的話,能不能夠請穆修同學你讓開道路呢,我還要回家的說。」
「……」
「……」
「我認為,我只是站在了旁邊,空出來的那部分火車都能夠開過去了——難道莉莉西亞同學你對於自己的體……」穆修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旁邊的人行道空出來的間隙,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
「——馬上給我停下那種失禮的發言!你如果敢繼續說下去的話,我以後絕對再也不要和你說話了。」
藤堂莉莉西亞直接打斷了穆修的話語,她的目光變得很是扎人,表情燦爛到讓人感覺有些可怕。
「那說回之前的那個話題吧!」穆修從善如流,然後直接就換了個話題,「關於上午你送我的巧克力,我覺得還是要向你說一聲,雖然很莫名……」
「再說一次,我沒有送你巧克力!」藤堂莉莉西亞眼眸里閃過一抹慌張,然後馬上變得氣勢洶洶起來,直接一口否認。看上去,她並不將香港記者的速度放在眼內。
「……」
「……」
又是一陣讓人不安的安靜。
「好吧,那麼我再換個說法吧——其實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有個女孩子給我送了一份巧克力,不過她是使用衝擊型的送巧克力的方法的,所以我沒有看清楚她是誰……」沉默了一會兒,穆修嘆了口氣這麼說道。
傲嬌的本質果然就是蹭的累,繼續和她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估計最終也沒有什麼結果,最多只會讓她越發的羞惱,更加不肯承認的吧?
畢竟這件事其實在藤堂莉莉西亞送巧克力的那個時候就表現出來了,明明就是一份普通的手制巧克力,朋友之間這樣的贈送很正常,但是她卻偏偏選擇了那種讓人反應不過來的方式。
「……什麼叫做「衝擊型的送巧克力方法」?」金髮少女鼓起雙頰,臉色微紅,但是這次卻默認了這種裝傻的說法,而且注意力也被穆修的奇怪說法搞得微妙的跑偏了。
「送巧克力的方式多種多樣啊,譬如說假裝沒有準備,特意留到最後一刻才送的那種傲嬌型;或者說對於所有異性朋友都送,但送給特定對象的那一份卻是和別人不同、精心準備的巧克力,那就是不經意型……」
穆修舉起一根手指,用一種「我知道很多東西所以很了不起」的語氣,這麼說道。
「衝擊型的就是,以超快的速度塞過去後逃走,留下風中凌亂的那個人——綜上所述,我認為我遭遇到的就是後一種。」
「呵,穆修同學你好像很有收巧克力的經驗啊……」藤堂莉莉西亞事不關己的冷冷道,「而且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慚愧慚愧,其實都是今天才總結出來的,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而且很大部分都是看別人的例子得到的結論。」
少年卻是毫無愧色的乾咳了兩聲,繼續說道:「之所以和莉莉西亞同學你說,是因為想要和你說聲謝謝……哦,不對,是想要請你幫我找到那個女孩子,對她說聲謝謝。」
這種兩個人都是當事人,但偏偏一個死活不承認,另一個只能夠順著對方的意思掩耳盜鈴的做法還真是彆扭。然而藤堂莉莉西亞的確是奇怪的傲嬌性格,穆修也有著從善如流的性格,因此竟然奇蹟的談了起來。
「這、這是你的事情,我可沒有能力幫你找到那個人……」金髮少女表情微妙。
老實說,想到這個藤堂莉莉西亞就覺得上午的時候自己肯定是撞到了腦袋,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如果大大方方的送出去,或者乾脆不送那該多好,自己當時怎麼就突然腦子一抽了呢?!
結果就是現如今這樣,她所能夠做的就是拒不承認這件事,裝作沒發生過,否則的話那未免也太尷尬了。
但是與之前的那種患得患失完全不同,儘管現在藤堂莉莉西亞還是完全不肯
第三十八章 真正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