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清一聽,立馬在心裡大喊:「——我馬上補!」
&接受來自主系統懲罰!」直接無視。
&補還不成嗎!」陸子清有點抓狂。
隨離冷聲哼哼:「你以為懲罰只是說說而已嗎?我要用事實向你證明——並不是。」
&沒有以為你是說說而已,我不用你證明,我是相信你的!」陸子清的一連串並沒有能挽回什麼。
隨離沒聲了,安靜的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奏。
陸子清眼皮一跳,超級不好的預感讓他感覺脊椎都滲出寒氣。
&清。」慕容成的眼睛越過已經呆住的陸子清,發現了小道盡頭站著的那個姿容毓秀,卻滿臉陰沉的紅衣少年。
慕容成很敏銳的感覺到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森然寒氣,猶疑著出聲問身旁還未察覺的陸子清,「那邊的人,可是你認識的?」
感覺不太友好的樣子,而且他竟然未能察覺到他在那裡站了多久了。
陸子清聞言驀地回頭,猝不及防跟周異瞳冷沉的視線撞上,陸子清看到他本能的就露出一抹淺笑,打算跟他打聲招呼來著,周異瞳卻極其冷淡的瞥他一下,牽著剛一路小跑到身邊的周元堇轉身大步離開了。
陸子清只好有些尷尬的將舉起一般半手放下來,順勢的在臉上撓了撓。
&友嗎?」慕容成問。
陸子清搖頭,笑得有些無奈,「冤家。」
慕容成聞言眼神微動,不禁多看他一下。簡單的兩個字被他嘆出一股包容且親密的味道,表情也很柔和,絕對不像是討厭那個人的樣子,反而像是……不過慕容成也很知趣的沒有再繼續追問了。
陸子清跟慕容成聊的差不多之後便準備回房去,慕容成非要送他,陸子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見他異常堅持便不再說什麼。
路上慕容成又不經意問起他來何家莊的目的,陸子清覺得沒什麼好隱瞞,便將實情告訴他。沒曾想,慕容成沉吟片刻,倏地認真的對陸子清道:「白鴉草?子清此行是想尋白鴉草?」
陸子清見他神情諱莫如深,不由暗驚,停下步子來,「莫非你……」
慕容成牽了牽嘴角,微笑道:「正好巧了,我師父曾經有幸尋得一株,只是因為江湖中人好事搶奪者不少,他老人家嫌麻煩,就直接轉送給我了,這些年來便一直安安穩穩收藏在密室里。」
慕容成望著陸子清輕笑一聲,話音一轉:「不過子清既是需要的話,自然是要贈給你。」
慕容成神色一派坦誠明朗不似說謊,但是陸子清聽了卻一下陷入了迷霧,愣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原本應該是何莊主惱火何湘湘退婚的事情,搞了個很誇張的相親大會,逼得何湘湘一天之內見了六七個武林世家的公子,最小的甚至才十三歲!何湘湘本來就因為沈長歌的出現無心相親,一整天下來都萎靡不振,敷衍了事,直到最後一個是歐陽醫仙的小弟子秦玉恆出現,何湘湘才這才打起精神主動與他攀談起來。
因為她記起沈長歌來此是為了尋白鴉草,所以她這才試探著問了秦玉恆一問,沒想到他果真有!而且,秦玉恆也根本無心婚事,是被師父逼著來的,兩個年輕人互相鬆了口氣不免有惺惺相惜之感,最後秦玉恆更是以兩人有緣為由,大方的將白鴉草贈予何湘湘。
何湘湘得了白鴉草回去的路上遇了點麻煩,還受了點小傷,但她沒在意,因為自覺給沈長歌解決了一個難題,心裡驕傲又高興,迫不及待的便想給沈長歌把東西送過去,卻不小心偷聽到她爹跟沈長歌的之間的對話。
她爹跟沈長歌半開玩笑的意思,說將女兒許配給他,何湘湘正聽得心裡焦灼,滿面紅霞,沈長歌卻客氣又疏離的拒絕了,說自己憂心師父的身體,無心婚事,不日就啟程離開的。
何湘湘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其實根本就是看不上她,不喜歡她,不想娶她,什麼無心婚事那都是藉口罷了!
她賭氣難過之下,將盒子抱著跑走了,最後覺得難堪不想出面,於是把裝了白鴉草的盒子交給弟弟何念,讓他拿出去給沈長歌,結果何念根本不喜沈長歌一行人,嘴上答應了何湘湘的話,卻悄悄的將盒子藏起來。
等沈長歌走了,沮喪且不甘心的何湘湘走出房間四處晃蕩,這才意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