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急,眼淚開始撲簌簌地往下落,看向趙氏的眼神里滿是哀求和痛苦。
趙氏卻始終木著一張臉,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她手中佛珠轉動,看向茜雪的眼神卻冷酷無情。
茜雪開始用全身力氣掙扎,頸部青筋暴起,臉色也因為吶喊和哭訴導致缺氧,慢慢透出一絲紫紅來。
趙氏看著房中那仿佛瀕死的魚般掙扎著的茜雪,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將手中的佛珠轉的更快了,卻完全沒有喊停的意思。
茜雪還在哀哀地喊著:「夫人,奴婢冤枉,給奴婢一條活路吧」
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卻在趙氏閉眼的那一刻,迎來了狠狠的一巴掌。
「你個賤貨,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還喊夫人呢,快閉嘴吧你!」,王婆子這一巴掌打的極重,茜雪的臉頰很快就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更是清晰可見。
茜雪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差點把苦膽都給吐出來,呼喊趙氏的聲音也頓時小了許多。
「你是瞎子嗎?杵在那邊幹什麼,過來幫忙啊!」,趙嬤嬤一邊去扯茜雪的衣服,一邊吩咐在旁邊已經嚇傻了的菁玉。
「啊?哦,哦。」,菁玉也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給抽醒過來了,她跪著爬了幾步,來到了茜雪身邊。
茜雪此刻不再看趙氏,她一雙眼睛滿是屈辱和羞憤,此刻直直地看著爬過來的菁玉,似乎要將她盯穿。
菁玉感覺心口呼吸一窒,茜雪曾經幫過她的事,此刻都清晰地在腦海滑過。
她最後能做到的,只是側頭不去看茜雪的雙眼,而後雙手顫抖地加入扒衣服的大軍中。
菁玉雖有一絲愧疚,但是,長久地想要報復茜雪的心情,卻讓她無數次構建了如何給茜雪致命一擊的時刻。
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非要去脫茜雪的褲子,而是另闢蹊徑,朝著茜雪的胳膊摸去。
茜雪已經被壓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菁玉很輕鬆地就拉到了茜雪的手臂,她將遮擋手臂的袖子往上一扯,便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
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突然大聲地,喜悅地叫了出來:「她的守宮砂沒了,她的守宮砂沒了!她不是處子之身了!」
其他幾人也已經馬上要看到勝利的曙光,茜雪的腰帶已經被全部扯了下來,扯褲子的力氣也幾乎沒有了,扒掉茜雪的褲子這件事,幾乎也就是下一個呼吸的事情。
屋外先是一陣響動,而後便聽到門被人猛地推開了,隨著而來還有一聲嚴厲的呵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在幹什麼?」
房中的眾人都被嚇的一激靈,因為在做的事情,實在是不光彩,此刻一個個都縮著脖子往屋外看去,就連趙氏都停下了轉佛珠的手,睜開眼睛看向了屋外。
等看清門外站著的景軒,所有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連抓著茜雪的手都不經意間鬆了勁。
茜雪抓到機會,努力掙扎著從眾人圍攻中脫出,她渾身衣衫凌亂,此刻更是眼淚婆娑,面頰緋紅,幾乎是一瞬不瞬地看向站在門口的景軒,眼裡寫滿了求救的信號。
景軒的耳力比不上景煜,完全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情況,推開門後簡直被房中的景象嚇呆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直到趙氏的詢問聲響起,他才終於回神。
「軒兒,你不好好在自己院子裡待著,來這兒幹嘛?」
景軒瞅了眼哭的梨花帶雨的茜雪,和一屋子膀大腰圓的婆子,頓了頓回道:「這不是剛回來,想著來同母親請安,沒想到撞到這麼件事。」
趙氏看看景軒,又看看茜雪,直接開口:「既然請過安了,便回去吧。」
景軒卻沒立刻走,而是又朝內走了幾步,同趙氏說道:「母親,茜雪平素一直是個懂事守規矩的,今天這是為何要這般罰她?」
「這不關你的事,我自有安排。」,趙氏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景軒的發問。
景軒卻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說道:「看在她一直盡心侍奉母親的份上,就算是罰她,也不該這般折辱人啊。」
趙氏見自己這個傻兒子一直糾纏不休,索性直接把實話說了:「哼,一個在我院裡同男人暗通款曲的下賤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