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靖巧兒話落,眾人紛紛說像,議論不停。
「這是程金枝不要了嗎?」
「噁心死了,味道也難聞,嘔。」
「這是死是活啊?」
「我剛才好像看到醫堂的丁興發了,讓他來看看,或者把人帶走,太有礙觀瞻了······」
今日休沐,『無辜』路過,只想去靈植園尋點藥材,煉煉新藥的丁興發,不知被誰拉了過來。
「這這這。」丁興發大驚失色不知所措語無倫次,這人不去演戲絕對是一大損失,那瞬間變的慘白無血色的臉,讓圍觀的眾人都感到了緊張,屏氣凝神,等著丁興發下結論
丁興髮長嘆了口氣,裝的一派悲天憫人的模樣說道,「尖銳肉芽腫。」
看起來他是把水淼淼給的兩個病的名字,組合了一下。
「這是什麼病,未曾聽過。」靖巧兒遮住潘小霜的眼,眼神嫌棄的掃過刁高「說詳細點。」
靖巧兒對刁高不感興趣,但若能牽扯到程金枝,靖巧兒會很高興的。
丁興發正等人問,沉吟一番,故做深沉的道,「一種比花柳還要嚴重百倍的病,傳播率十分恐怖,基本上沾之即染,這個也是我出門遊歷偶然見過的······」
靖巧兒到笑了起來,今天終於有件讓人高興的事了,立刻提高音調大聲道,「哈,這樣啊!程金枝的人得了這種病,到底是程金枝魅力不夠呢,還是。」
靖巧兒沒說完,但懂的都懂。
丁興發將水淼淼教的話,添油加醋,以一種講訴鬼故事的語氣,娓娓道來,人群隨即慌亂起來,都想快點遠離。
但外圈吃瓜群眾沒有聽見,怎會想離去,為了快點離開這令人作嘔的地方,一人傳百人傳的。
恐慌開始蔓延,有膽大的有膽小的,古厝道亂成一團,等護衛趕來維持秩序時,已經打成了一片。
程家來人快,看來程家也都知道程金枝的性格,但醫堂來人更快,宗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病症,自要警惕。
古厝道發生的事,吸引了很多人眼球,一隻冰藍色的蝴蝶,挎著一個小小的包袱趁機飛遍了古仙宗。
一切水淼淼都計劃好了。
冰藍蝶可以幫忙,悄無聲息的把藥粉撒到跟程金枝有關聯的人身上。
但水淼淼不確定,冰藍蝶能接近程金枝的身,便沒有打算給程金枝下毒,反教丁興發說那番『女傳男,但女不顯,其實對方一旦開始傳染他人,就已經是病入晚期了』的話。
謝銳來看,卻查不出個所以然,刁高脈象正常,但全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著。
看起來水淼淼下手可不輕,但終不會要了刁高的命,水淼淼覺得這已經是仁慈了,她若和九重仇晚一步,萱兒就葬身火海了。
「謝執事。」醫堂有人來報,「有人似乎出現了同樣的狀況。」
「誰!同樣的症狀?」耳聰目明的靖巧兒瞬間嚷了出來,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洪,洪學海。」
「呀,那不是程金枝的前任嘛。」靖巧兒故作驚訝,卻口齒清晰的說道,「聽聞程金枝也時常念舊的······」
水淼淼一覺醒來,不知外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除刁高、洪學海以外,還有不停的人被發現出現此種症狀,且都是與程金枝有關聯的人,程金枝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還有程金枝身旁一眾好看的護衛。
程金枝現在基本上是百口莫辯,在加上靖巧兒賣力的宣傳,程金枝被『請』到醫堂做檢查。
腦震盪的程衛,去醫堂換藥,看著那壯觀的場景,慶幸自己走的早,程金枝還在醫堂大吵大鬧,程衛沒有看戲的心,淡然離去。
「我沒病!這是污衊污衊。」程金枝醫堂鬧著,五長老不知何時出現在醫堂,陰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抽了程金枝一個耳光。
五長老寵程金枝,那些荒唐的事,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得了這麼個齷齪的病,還鬧的人盡皆知,太辱程家門風。
「爺爺。」程金枝捂著臉,不敢置信,那些護衛她都沒碰過的好不好,可現在沒人相信她,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