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水淼淼大驚,手足無措的道,「我話是說的重了點,我道歉,但你也彆氣成這樣。」
「跟淼淼沒關係。」花逸仙臉色蒼白,擦了擦嘴,「如藍季軒說的,我真是太差勁了,幾隻動物都壓制不了。」
「不能這麼說。」藍季軒也有些慌了,「你養的獸與同齡人相比以是多的多了。」
趴地上的小奶狗站起身,給花逸仙一個支撐的力。
花逸仙緊咬著牙冠,又有絲絲血從嘴角沁出,水淼淼甚是著急,「你就不能把你那破功法歇了!」
花逸仙搖著頭,緩了一會方才道,「運轉一周作用七天。」
「聖元老祖真是坑人不帶重複的。」
「沒事的。」花逸仙勉強的揚起一個笑容,「藍季軒說的也對,我往日確實太散漫了,不這樣,我也不會知道,我竟如此之差,這功法亦是好的,只是我太不中用了。」
「勿要妄自菲薄。」
花逸仙抬頭看了眼藍季軒,「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我不會因你們說我幾句就一蹶不振的,不過,現在你們最好還是先離開院子,我壓制不了多久,怕一會兒它們就又要出來了。」
「你一個人沒問題嗎?」把手上黏液抹到穆蒼的衣服上,水淼淼掏出手帕輕擦著花逸仙嘴角的鮮血。
「但你們在這也無濟於事,且一會我得把青娘放出來一趟。」
「也是,很抱歉。」水淼淼歉意的道,把帕子塞到花逸仙手裡,她割了青娘的尾巴,青娘死到不會死,但也是傷著了,還是得治療包紮一下。
「淼淼不用道歉,我明明知道你怕蛇的,但卻忘了,還嚇到了你,可我現在已經收養下青娘了。」
「我可沒叫你扔了它,你養你的,別在我面前遛就好了,畢竟我也不能保證看到它了,我會做出什麼。」
花逸仙越來越難受,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
「我們就不在這,分你的心了。」水淼淼扶著穆蒼的手站起身,看了眼眾人,「為了安全著想,我還是去給你們另收拾出個院子。」
藍季軒想表達自己不介意,但花逸仙搶先道,「也好,你們太吵了,影響我修煉。」
「哼。」九重仇冷哼著,獸皇宗的人控制不住自己豢養的獸,世家子弟當真只空有皮囊。
要說些什麼,被水淼淼用胳膊肘輕撞了一下,在眼神的威逼上九重仇閉上了嘴。
水淼淼拍了拍小奶狗的頭,「看好你家主子。」
「哦,對了。」見眾人往外走花逸仙突然喊道,「那個穆安,你身上還有生肉嗎?可給我留點嗎?」
花逸仙怕一會兒控制不住,那就只能賄賂了。
「還有一點。」穆蒼給花逸仙留了生肉。
「穆安兄為何要隨身帶這麼多生肉?」藍季軒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些生肉還如此的新鮮,想必那空間也必定價值不菲。
穆蒼手緊握成拳,不太想談論這個問題,但又不能不談,找著粗劣的藉口道,「就,就隨師父打獵得來的,師父回宗門時忘帶走了。」
「這樣,那些生肉都格外的新鮮」
「啊!」水淼淼突然尖叫道,矮了眾人半截,打斷了藍季軒的話。
「什麼鬼!」水淼淼看著自己一條踩進坑裡的腿,回頭臉色猙獰的望向花逸仙。
「我我我,我忘說了。」花逸仙有些心虛的抱緊小奶狗,「你們走的時候看著點,鬧鬧指不定就把那的土給掏空了。」
不然為什么小奶狗不第一時間去抓焰火之類的,而是追這麼一個小傢伙滿園跑,給鬧鬧一段時間,它能讓這整個院子塌陷。
焰火它們不會主動攻擊人,穆蒼除外,正常人誰隨身帶那麼多生肉還都是新鮮滴著血的。
狸紋聞著味就纏上他了。
要命的是鬧鬧鑽過的土,從外面看不出來,面上一層絕不掉,誰知道下面被掏了多深,一旦有重力施壓,就會像水淼淼這樣。
「你,你。」水淼淼氣的說不出話來,被穆蒼和九重仇合力拉出,指著花逸仙,「就看你現在不方便,等你七天過了,我要挖個坑把你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