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這般走了?。」
「嗯。」
「不怕他真玩消失?」
水淼淼鬆開藍季軒的袖子,轉身看著他雙手叉腰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覺得你近日經常問這個問題嗎?」
「有嗎,也就問過兩次還是不同的人。」藍季軒笑過之後是認真,「他們可還在等,容不得玩笑。」
「你認為我是在生氣作妖?」水淼淼深呼吸搖著頭,「我們找到他了,他也答應了,但我不知道他是有把握還是單純因我求他而答應的,他需要我不在的地方好好想想,我們帶他回去了,若不能解決當時可就誰也管不了狼屠了。」
「我倒是相信他有能力,淼淼就算是不相信他也該相信我的推測,何況他也不會走,丟他在那罰站嗎?」藍季軒自信滿滿的說道,回頭張望,不見人影。
看藍季軒吃癟失誤,水淼淼不禁捧腹大笑,「哈哈哈,他可能有些事要去處理,他也會有他自己的事而我們找到他後他就在沒離開過了,我是來請他救人的不是來抓他當苦力的。」
哪怕手頭上的事在緊急,不拿回咫尺鑒穆蒼就不會離開水淼淼,反應過來的藍季軒望而興嘆,「這默契啊,茶樓上坐坐?」
隨意找了間茶樓,水淼淼如牛飲水,藍季軒遞上糕點讓她緩緩,「淼淼既然事先就知道他會離開又何故在這生氣?不如聽他的話現在就走?」
「他的話?他就一句不詳的預感,算什麼?我為什麼要聽?」
藍季軒笑道,「淼淼原來在氣這,不如直接問?」
「若問他就會說一開始就不會有那句『不詳的預感』我已經厚著臉問過一次了,永遠不會在自取其辱了。」
自斟自飲水淼淼望向樓外,看向蘿春閣,被通知取消了位子的人罵街打砸,只是水淼淼開的價太高了,掌柜笑裂著嘴送走客人一批又一批,都是陌生的面孔,偶瞄見隱約熟悉的面孔待在定睛不過是看錯了。
見水淼淼一驚一乍有些忐忑,藍季軒說道,「其實淼淼心也不安吧,那便走好了何必賭氣?」
「算是,但不是因為穆安,是眼睛,宮格的眼睛,所以不能走。」水淼淼收回視線,轉動著手中的茶杯,那兩汪血,她親眼所見,目睹著它們緩緩消失藏於宮格體內,那眼睛一定有問題連帶著宮格她都不怎認識了。
藍季軒知道宮格曾經是為何傷了眼,所以無法勸說只道,「他現在看起來很好沒有半分不適。」
「希望如此。」水淼淼一笑帶過明顯是不想在聊這個話題,她放下茶杯看向藍季軒認真的道,「答應我一件事,若今晚真出了事你不需要管任何人,帶走穆安就好。」
「不會出事的。」
「你先答應我。」
藍季軒拗不過水淼淼無奈點頭應下,水淼淼才表現的輕鬆了許多,「突然覺得我好忙啊,狼屠,眼睛還有九重仇,賢彥仙尊要是知道準保又要說我惹是生非了,可蒼天明鑑,這都是事先招惹我朋友的」
穆蒼馬不停蹄的出了落英鄉,尋了處偏僻寂靜的山谷,確定四下無人後將藏於袖子中的願君安取出放到地上。
被放下的一瞬,願君安緊緊抱住穆蒼的手指頭搖著頭,死活不願沾地。
「聽話,為你好。」穆蒼只說了這一句,剩下的就是無盡的沉默與僵持,願君安不情願的鬆開手落到地上,似幽怨的剜了眼穆蒼,鑽進了土裡。
穆蒼站起身朝四方抱拳,朗聲道,「抱歉,暫不能為諸位尋安身之地了,望各位遵守承諾只自保勿傷人。」
他有預感,或許會像平城…平城一夜之間成了死城,那是場催熟的捕獵,比捕殺還要殘忍。
事發至今,穆蒼仍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
雖然穆蒼此生之情已經全寄予一人身上,但平城畢竟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在與水淼淼分開後,他貌似就在也沒有怎麼離開平城了。
雖然平城很久之前就變的有些奇奇怪怪了,但穆蒼也卻是在奇奇怪怪的平城後才與他們有的交流,建立的情誼。
他的舉動算離經叛道嗎?
他師父可是魔修安絕老,顯然安絕老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對,似乎還很樂意自己徒弟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