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聞人仙自認是沒用力的,可手指印就那麼留在了臉頰上,隨即聞人仙便心疼起來後悔自己的莽撞。
臉上紅印揉自是揉不掉的,無措的聞人仙湊上前去對著臉頰上的紅痕輕吹起來。
天啦!
水淼淼努力了但暖風帶著癢意,「啊秋!」是一個超響的噴嚏,水淼淼與聞人仙頭碰頭,世界就此安靜了下來。
是實打實的疼,聞人仙捂著頭,水淼淼捂上口鼻。
「淼,淼淼?」
「哈哈哈。」水淼淼除了傻笑不想說任何話,此時此刻她只想捂死自己,而聞人仙肉眼可見的驚慌起來,臉漲的通紅,一瞬是多麼的想逃,卻被水淼淼困於床榻不敢移動半分。
兩人保持著互望的姿態,水淼淼臉頰上的紅痕慢慢散去,卻又不受控的染上了另外一種緋紅。
只是聽到了有動靜,瀲灩醫看都沒看便自信的推開門闖了進來嘴裡嚷著,「怎麼樣我就說一早保證醒吧,你,你們在幹什麼?」
水淼淼回頭看向瀲灩醫,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忽的升起了滿腹的委屈,若不是他用聞人仙試藥怎會有今日這般尷尬的一幕。
鼻子一酸,眼中便不受控的漫上了水霧在也繃不住的水淼淼猛然站起身大力推開瀲灩醫,一步三踉蹌的跑開去。
「哎!不是你?」瀲灩醫一頭霧水。
『咔嚓!,聞人仙一拳錘破了床板,手上傳來的尖銳的刺痛帶來清明,所以不是幻覺更不是夢,是真實的水淼淼,那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你也是我祖宗。」瀲灩醫收斂笑意大步上前抓起聞人仙的手查看著,「你這身上要有一點傷你徒弟能跟我拼命,我這藥應該只令人昏迷,怎麼還傻了呢?還有三水跑那麼快難不成是見你醒了喜極而泣的?」
「她哭了!」
「沒有吧?」瀲灩醫也不太確定好奇的問道,「所以,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聞人仙低下頭沉默不語,他真的以為是夢是自己的日有所思,他沒有想冒犯水淼淼,可事實就是如此,他舉動輕率不得體並且捏紅了水淼淼的臉,時光可否倒流,他必將在心動前斬掉自己的一雙手,但沒有可能,他甚至沒有找水淼淼道歉的勇氣。
「哎哎哎,別急著下床走動。」瀲灩醫按住聞人仙,「等我檢查記錄一下,不然就浪費我的藥還有你的無私奉獻了。」
擺脫不了,聞人仙無奈的坐回床榻問道,「她何時回來的?」
「就昨,見你沒醒守了一夜,是生怕我謀財害命。」
沒人笑的笑話,瀲灩醫嘆了口氣正經的說道,「運個周天沒有滯感就可以下床了,你說你沒想好一會兒說什麼又急什麼呢,我是不確定她哭沒哭的,但似乎很委屈。」
聞人仙沒有接話,她當然該委屈,任誰平白無故的被人捏了臉而又什麼都不能說更不能打回去不會憤怒不會委屈的。….
而聞人仙不知水淼淼是何時醒,那些孟浪輕浮的話水淼淼可有聽到,捏臉的舉動還算克制還能解釋,而那番話是言為心聲亦是不算清醒的胡言亂語,想將她置於匣中捧於掌中只要歸他一人所有就好,若水淼淼聽到會怎麼想他?變態嗎?
思到此處便亂了心緒,聞人仙頓覺喉間一緊,身重千斤。
「別運轉了!」瀲灩醫嚷嚷起來,解開針灸袋沒好氣的道,「一個二個的都不讓人省心,我只是個醫師不是你們的爹」
聞人仙不該如此多思的,傷了身,水淼淼又該自責了,他完全可以放寬心,水淼淼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不尷尬的醒來,所以完全沒有聽進去聞人仙都說了些什麼。
而此刻的水淼淼正泄憤般的
踢著地上雪瘋狂的怪叫著,「啊啊啊啊!」
她都做了什麼她跑什麼跑啊,她當時就應該裝剛醒將事情輕描淡寫的帶過去的,現在好了,嚴重了,都怪瀲灩醫!
若非他忽然闖進來還一臉笑嘻嘻的問她發生了什麼,她該怎麼說她什麼都不能說,滿腹便只有了突如其來湧上來的委屈。
若非跑的快,她絕對就當場哭了出來。
可跑出了屋被冷風一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