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箏的逼迫下,喬尊認命地喝完了那杯水。
喝完了水後,他又倒回了沙發上,眼睛一閉,繼續沉睡。
凌箏摸摸他的額頭,還是很燙手。
剛吃了藥,藥效沒那麼快,只能等他慢慢退下來。
她又沒有他那些保鏢們的聯繫電話,否則可以聯繫那些人過來送他去醫院。
拿開了貼在他額頭上的毛巾,進了洗手間,清洗了毛巾後,凌箏便洗刷。
十幾分鐘後,她再次來到沙發前,彎下腰去摸了一下喬尊的額頭,不知道是發揮了藥效,還是她總是摸他的額頭,感官沒那麼敏感了,覺得他似乎沒有那麼燙手了。
「喬尊。」
凌箏叫他。
喬尊沒有睜眼,還是在睡。
發高燒的人很累。
凌箏沒有再叫他,由著他睡。
她下樓去準備早餐。
考慮到喬尊感冒了,凌箏給他煮了點粥,備了兩樣小菜,等他醒來後再吃。
在凌箏吃飽喝足後,打算上樓去看喬尊時,喬尊自己下樓了。
「醒了?」
凌箏站在一樓的樓梯口,仰頭看著他。
「你醒了,也不叫我。」
喬尊邊走下來邊抱怨著凌箏不叫醒他。
他醒來,看到凌箏不在房裡,以為她撇下他自己走了,立即跳起來,連臉都沒有洗,就衝出來。
直到看到凌箏在一樓,他才改跑為走。
「失憶了?」
凌箏調侃著他,「你發高燒了,知道不?燒得臉都紅了,人也糊了,我叫你起來吃藥,你沒印象?」
「我,我發燒?」
喬尊不相信的樣子,自己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沒有呀,我額頭不燙手,體溫正常,我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哈啾!哈啾!」
剛說完自己沒事,就連打了兩個哈啾。
凌箏呵呵兩聲,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前坐下,拿出手機就刷新聞。
「我以為我是在做夢的,原來我真的生病了呀。」
喬尊走過來挨著她坐下,眼神深深地注視著她。
他燒得迷迷糊糊時,似乎是看到她了,她一邊諷刺他,一邊照顧他。
是了,她是讓他吃了一顆退燒藥。
她說那退燒藥效果很好的,吃了藥很快就能退燒。
她對他也很溫柔。
他不想喝水,她逼著他喝了好大一杯水。
那水沒有味道,難喝死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身體很好的,打臉了吧。這人呀,說話是不能說得太滿的,說得太滿很容易被打臉。」
凌箏睨了他一眼,隨即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是退燒了。
那藥效挺好的。
「例外,那肯定是例外,不習慣呀,我睡你房門口的次數太少,還沒有適應,才會感冒發燒的。」
凌箏滿頭的黑線瞪著他。
喬尊摸摸鼻子。
「喬尊,你要臉的嗎?」
「要呀。」
「既然要臉,幹嘛老做著不要臉的事,說著不要臉的話。」
喬尊一本正經地道:「在你面前,我可以不要臉。」
凌箏咬牙切齒的,「要不是看在你剛退燒的份上,我保證一腳踢過去,無賴!你們暗門的臉都被你這個門主丟光了。」
「沒事,我做事向來瘋狂,不按牌理出招,大家早就習慣了。」
凌箏:「去吃你的早餐,給你煮了白粥,感冒了,吃清淡點。」
「白粥好難吃的,太清淡了點兒。」
他習慣了大魚大肉的。
凌箏又低頭看她的手機,沒好氣地道:「你愛吃不吃,餓的是你肚子又不是我的肚子,我管你。」
身邊的男人起身了。
然後從她的面前走過。
進了廚房。
很快,他把她留給他的早餐端出來。
說是吃早餐,現在十點了,當成午餐吃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