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侍者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江銘。
覺得這個男人也就是嘴上強,剛才可是嚇得說話都不利索的。
侍者放開了江銘,自顧自地開始收拾桌上的酒瓶,酒杯,懶得再勸江銘。
這種人,以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沒有人搭理自己了,江銘罵罵咧咧的。
最後,是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
被淋了一身的水,他覺得太冷了。
不回家,他受不了。
在酒吧門口,江銘攔了一輛車,報了自己家的地址,讓司機送他回家。
現女友不在身邊,他又醉了,回租房的話,他怕出什麼意外沒有人照顧他。
回家裡,至少父母都在。
坐在車上,想到和唐曉的關係是真的終結了。
以後,他就算醉死在酒吧里,唐曉都不會再來接他回家。
不會像以前那樣,會體貼地給他煮醒酒湯,照顧他體貼入微的。
等他清醒後還會罵他一頓,罵他喝那麼多酒。
傷身。
現在呀,他醉死,唐曉都不管。
她,真的不再屬於他!
明白了這個事實,江銘默默地流了幾滴淚。
凌琛可不管江銘有多痛苦,後悔,他警告了情敵一番後,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家。
半路上,接到了夜傾情酒吧背後大老闆的來電。
「凌少,我聽說,你今晚去我名下那家酒吧捧場子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讓人幫你清場。」
凌琛淡淡地道:「我是有點私事過去處理一下,不是去喝酒的,不需要清場。」
他想喝酒,他家裡珍藏著的美酒多了去。
在自己家裡喝酒,喝醉了也不用擔心會被某些女人撿屍。
「什麼私事?能說來聽聽嗎?」
對方很八卦的樣子。
凌琛默了默後,說道:「慕容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慕容宇笑道:「也就你凌少的八卦,我才感興趣。我的人說你是去找一個男人的麻煩,怎麼,那個男人搶了你的未婚妻?」
別人不知道白盼盼逃婚了,慕容宇卻是知道的。
他雖然不是江城本地人,不過他們慕容家的生意遍布全國,在江城也有諸多生意,偶爾需要他這個當家人打理一下的。
他跟凌琛亦敵亦友,有時候合作賺大錢,有時候針鋒相對。
看在慕南和凌琛是好哥們的份上,慕容宇倒也不會太過份。
因為慕南的家族和慕容宇的家族關係非淺,慕南平時幫凌琛打探消息,有時候也需要請求慕容宇幫忙。
慕容家族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人脈非常強大。
「他要是搶了我的未婚妻,我還要感謝他,給他一筆錢趕緊把我的未婚妻娶過門去。」
慕容宇:「那,是什麼事?說來聽聽嘛,我是真的好奇。」
凌琛繃著臉說道:「慕容大少爺也有不知道的事。」
「我又不是神,哪能事事都知道,我要是像神仙那樣厲害,早就幫我小叔找到了當年那個女人了,我小叔為了找到那個女人,現在都五十好幾,依舊未婚。」
慕容宇的小叔在二十幾年前遭人算計,睡了一個女孩子。
但是等小叔清醒過來後,那個女孩子已經不見蹤影,慕容宇的小叔又是個責任心極強的人。
他覺得毀了對方的清白,就要負責任。
所以一直在尋找那個女孩子,結果找了二十幾年都沒有找到。
慕容宇的爺爺奶奶還活著時,勸過他小叔無數次,但是他小叔就是不想結婚。
他小叔說,怕婚後,突然有一天,有個女人帶著孩子找上門來,說孩子是他的,他會對不起妻子。
除非他能確定那個被他毀了清白的女孩子嫁了人,生活得很幸福,並沒有懷上他的孩子,對方也不需要他負責任,他才能娶妻生子。
為此,慕容家族一直不放棄地尋找當年的那個女孩子。
可惜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