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安頓好老同學後,才去房東那裡拿到了新租房的鑰匙。
等她回到租房大樓時,在一樓的入口處遇到了程浪。
程浪本能地停下來,看了看唐曉的身後,繃著臉問她:「我老婆呢?」
「你沒有肖鳳的電話號碼?自己不會聯繫她。」
唐曉語氣也很不好。
程浪黑了黑臉,想說什麼的,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越過了唐曉就走。
他最後有沒有聯繫容肖鳳,唐曉不知道,她只知道老同學在她廠里的宿舍住下來了。
如果她是容肖鳳,婆家這樣對她,她絕對會離婚。
像程浪這樣的老公,扔了才好過年。
這是容肖鳳的事,唐曉不好為容肖鳳作主,能幫的她就幫一下老同學,其他的還得靠容肖鳳自強自立起來。
回到自己的租房,發現凌琛已經收拾了大半的東西。
「回來了。」
凌琛溫和地開口。
唐曉把鑰匙放在茶几上,人跟著在沙發上坐下來。
「回來了。」
凌琛走過來,挨著她坐下,關切地問道:「你那個同學怎麼樣了?」
「暫時住到我工人宿舍里去,她跟老公吵架,拖著行李箱抱著女兒就走,她老公沒有挽留她,還威脅她走了就不要回來,唉,女人嫁錯郎痛苦一輩子呀。」
她把老同學的遭遇說給凌琛聽。
說完後,她又看著凌琛,再次問道:「凌先生,你們家真的不會重男輕女嗎?不要嘴上說不重男輕女,實則上卻是重男輕女。」
「上次吃火鍋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那些堂弟對堂妹們有多疼愛,在我們家,陽盛陰衰,生女兒才寶貝呢。」
頓了頓,他眼神深深地看著她,說道:「你要不要試一試?」
「試什麼?」
「生女兒呀。」
唐曉眸子急閃,「我,我怎麼生?咱們,嗯,也不急著生娃。」
還沒有夫妻之實呢。
生娃還早得很。
說完後,唐曉忽然一手搭放在凌琛的肩膀上,靠近他,故意問道:「凌先生,你愛上我了嗎?我記得你說過你在男女之事上有潔癖的,咱倆沒有感情,你對著我這個大美女都咽不下嘴的。」
凌琛:「」
當初把話說得那麼響亮。
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鈴鈴鈴」
凌琛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適時地解救了凌琛的困境。
他忙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慕南,他蹙了蹙眉。
半個小時前,兩個人才結束通話。
慕南抱怨他周末不跟著大家一起去打球。
他現在是個被老婆包養的老業遊民,又要搬租房,哪好意思,哪有時間去打球?
「我接一下電話。」
凌琛起身走到陽台,才接慕南的電話。
「又怎麼了?」
凌琛低聲問著好友。
「剛剛我接到慕容宇的求助電話,你知道他讓我幫什麼忙嗎?」慕南的聲音在電話里有點激動。
凌琛沒好氣地道:「我哪知道,有話就說,別賣關子,我忙得很。」
「他給我發了一幅畫,拜託我幫忙尋找畫中的人,雖說他們慕容家在江城也有勢力,他們的老巢卻是在東市的,在江城,還是我慕家的天下。」
慕容宇會嚮慕南求助,慕南一點都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慕容宇發給他看的那幅畫。
「那你幫他便是,慕容宇是強龍,你是地頭蛇,強龍是壓不了地頭蛇的。」
凌琛還誇了好友一句。
「我不知道要不要幫他呢,你知道那畫上的人像誰嗎?」
「慕南!」
凌琛嚴肅地低叫著,「你有話就說清楚一點,不要說一句問一句,我很忙,我要幫我老婆搬家!」
「對了,就是你老婆!」
慕南在電話里說道:「慕容宇發給我看的那幅畫像你老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