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了!
雖然說鄭如墨總是跟大家稱兄道弟,可她終究是女人啊!
陸團長這一腳實在是……
但再想想,他們當兵的被踹幾腳實在是太正常了,犯錯的時候不被虐得死去活來,是不會明白紀律二字是何物!
新兵連出來的人,誰沒經歷過魔鬼懲罰……
五千米分段跑,水泥地匍匐前進,端壺掛水槍這些都是小兒科,掉一層皮,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拿不穩,抗擊打訓練可不是說說而已!
陸觀山俊朗的臉上都是怒火:「你他媽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爬起來!」
他很少這樣發火,渾身的戾氣讓人不敢說話!
鄭如墨滿臉都是眼淚,她引以為傲的骨氣,自尊,盡數破碎!
可陸觀山還在繼續痛罵!
「這一腳就爬不起來了?作為一個兵!你是只會堵著大門口滋事挑釁?!誰教你的!戰場上你就這樣的慫貨嗎?!打不了仗,就趕緊滾出部隊,找個人結婚去!」
鄭如墨喘著粗氣,眼睛通紅。
她當然爬得起來!
再疼她也爬得起來!
可她才用盡全力渾身顫抖地爬起來,陸觀山忽然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拽起來,再往地上摔了出去!
砰!
其實這一次陸觀山真的沒有用全力,畢竟是鄭首長的女兒!
可鄭如墨覺得自己快死了,渾身都疼!
陸觀山冷笑:「你是怎麼當上的連長?廢物!」
當著所有人,鄭如墨被這樣來回地羞辱,處罰,終於,她崩潰了,哭著大喊!
「陸觀山!你是不是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陸觀山笑了:「你是女人?抱歉,我還真沒把你當女同志!你難道不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嗎?」
平時他是極少這樣說這樣難聽話的,可這個鄭如墨數次挑釁自己媳婦,他必須維護!
眾人都忍不住鬨笑起來!
的確,鄭如墨平時不是最看不起女人嗎?
怎麼現在想起來自己是女人了?用女人的身份博取同情?
有人上來勸:「陸團長,她……畢竟是女同志,還是算了!」
陸觀山卻不打算就這樣結束!
「鄭同志作為連長,我陪她過幾招合情合理!剛剛只是開個玩笑,但最要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知道鄭連長對著我媳婦又是瞪眼睛又是踹車門的,是想幹什麼?」
鄭如墨現在簡直感覺陸觀山這個人就是個毒蛇!
她還想著怎麼把事情圓過去,虞梨直接開口了:「鄭如墨剛剛當眾質疑我的駕照是靠著你的關係考來的!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得立馬澄清!
這樣吧,找一位會開車的同志來當評判,我跟鄭同志同時進行一場臨時考試!這樣總能看得出駕照是不是自己考出來的吧?」
鄭如墨被人扶起來,疼得幾乎走不了路,渾身都是冷汗 !
聽到這話,她心裡咯噔一下:「你憑什麼考我!」
虞梨面上掛著一層淺笑,卻不達眼底,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你憑什麼考我,我就憑什麼考你!你質疑我是靠著丈夫的關係,難道我不能質疑你是靠著你爹的關係嗎?!
怎麼了,你不敢考,見不得人?你就不想讓你的兄弟們知道你是憑藉實力考的駕照?」
鄭如墨心裡發虛,又急著回去找自己父親告狀,立馬說:「你明知道我剛剛被你男人打了,我怎麼開車?你這種女人……,我懶得跟你廢話!」
她有些忌憚陸觀山,終究不敢再侮辱虞梨。
可虞梨堅持要現場考試!
「不能開車,就考機械維